此事对连煋的触动不算太大, 她对连烬的感情不算深。
她八岁以前都是和姥姥住在乡下, 来城里后, 她十五岁时, 爷爷奶奶去世, 姥姥来城里带她和连烬。
等她十六岁时,她基本都在住校,连烬住到邵家去。
到她成年了,三天两头出海,一年到头和连烬碰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姐,我只有你了。”连烬下巴抵在她肩头,呼气如兰,羽毛一样拂在连煋脖颈。
连煋扯开他的手,“你怎么总是奇奇怪怪,越来越搞不懂你了。”
两人正拉扯着,门口斜进一袭黑影,邵淮进来,面色顿变,“你们干嘛呢?”
连煋用洗脸巾快速擦了把脸,朝他走来,“没干嘛,玩呢,你做了什么菜啊,我都饿死了。”
“都是你爱吃的。”邵淮眼神怪异冷睇连烬,随后搂着连煋出去。
连嘉宁和赵源到海事局办事去了,连嘉宁是汪赏基地的总工程师,现在汪赏留下的一堆烂摊子,都得她来收拾,如今依旧忙得团团转。
午饭只有连煋、邵淮、和连烬在吃。
吃过饭,邵淮带连煋出去散步消食,两人慢悠在小区乱逛,又到公园去。
现在是冬天,枯叶一叠又一叠,踩过去沙沙作响。
邵淮牵着连煋的手,来到一棵巨大的柠檬桉前,树身光滑,泛着光泽,连煋往树上靠,“我累了,想睡觉。”
“别靠这儿,有虫子呢。”邵淮贴近她,在她脸上亲了亲,“回家?”
“好啊。”
连煋懒得走路,到公园门口就说要打车,邵淮看了附近,旁边停着几辆带后座的共享电瓶车,“要不要坐电瓶车,我带你。”
“好啊!”连煋兴致被激起,快步跑到电瓶车前,“你会开吗?”
“怎么不会,太小看我了。”
“我以为你只会开豪车。”连煋拍掉落在车垫上的枯叶,“快来,我要回家睡觉。”
邵淮拿出手机扫码,车推出来,笑着看向连煋,“连船长,上车吧。”
连煋笑嘻嘻坐到后座,搂住他的腰,“快开,回家睡觉。”
“抱紧我,走了。”
外头很冷,邵淮开得很稳慢,穿过洁净直长的街道,连煋扯开他衣服的下摆,手伸进去,“给我暖暖手。”
“暖手扯皮带干什么?”
“没扯,就摸一摸。”
邵淮开着电瓶车,没有返回连家,而是开往之前他买在连煋名下的婚房,连煋发觉路线不对,“你走错了,老宝贝。”
“宝贝就宝贝,为什么要加个老?”
“你本来就比我大啊,大五岁呢。”连煋手还捂在他腹部,“这是要去哪?”
“回家睡觉。”
电车停在小区门口,一路长驱直入,乘电梯上楼,一开门进去,连煋换了鞋,往卫生间走去洗手。
邵淮跟在她后面,连煋洗着手,只觉得有一股如火炬烈燃的视线裹住她。
回头一看,邵淮紧盯着她,舔了舔嘴唇,喉结明显滚动,眼底又热又湿,绅士冷雅的外表底下,似乎有一头悍狼在蓄势待发。
“干嘛这么看我?”连煋手捧起水,泼到他脸上,笑得无邪而恶劣,“老宝贝又发情了,给你降降温。”
邵淮一句话也不说,脱了外套,扔在洗手台上。
连煋拿过洗漱杯,往里接了一杯冷水,扯过邵淮的皮带,顺着小腹倒水,“这里也降降温。”
冷水很冰,邵淮被冰得一激灵,搂住她,低头和她唇贴着唇讲话,“手真欠,商曜就是这么被你给玩坏的吧?”
“你知道?”
“大概能猜到一些,他应该是身体出问题了。”
连煋傲气抬高下巴,“不许猜,也不许问,这是别人的隐私。”
“你真善良。”邵淮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我很好奇,你到底怎么弄他了,告诉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