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甜,你偷了糖吃吗?”

春天皱了皱鼻子,想开口的样子。悠树低头再度吻住她,品味半天,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对,糖没有你这么甜。妹妹比糖好吃多了。”

春天终于忍不住被逗笑了,白了悠树一眼:“哥哥什么时候学会油嘴滑舌了……”

“我这是真心话。”悠树吻着她,从眼睛,到鼻子,到脸颊,最后又落回嘴唇,怎么也吻不够似的,“你怎么这么好吃?小妖精,告诉我……”

情话在肉体纠缠之间显得支离破碎。性器在淫水的浸润下,越发昂扬勃发,干劲十足地在那片少女地里驰骋冲撞。春天被撞得浑身发软,小腹里阵阵酸麻,仿佛自己变成了一滩水,融化在了悠树炽热的身体之下。

“哥哥…………啊…………哥哥…………”

话语再也组不成句子,只剩下了碎片一般的呻吟,在喘息之间飘过。

嫩乳被撞击得摇晃着,粉嫩的乳尖挺立在上面,晃来晃去,看得悠树心痒。

他于是伸手,握住春天的乳房,揉捏着,感受那团软嫩在手心里变化形状。

春天被他干得泪眼朦胧,面颊泛了粉色。小穴里的收缩来得规律而又密集,连肉棒抽插都变得困难了起来。悠树微微皱眉,停下了动作,却被高潮中的春天用腿缠住了腰,按着他的手抚摸在自己的乳房上。

“干我,哥哥…………别停下来…………干死我…………”

眉宇之间尽是情欲,娇媚,淫荡,让人无法拒绝。

悠树终于还是听了她的话,就着少女高潮之中的颤抖,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贯入。猛然紧起来的小穴夹着肉棒,艰难的抽插让快感也翻倍。

终于,他埋在春天的脖颈之间,剧烈地射精。

灼热的液体滚烫地浇灌进子宫,春天被烫地低叫一声,接着,猛地咬上了悠树的肩膀,忍着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连绵的高潮终于迎来了最后一波。春天眼角沁出泪来,牙齿之间漾了淡淡的血腥味。

她竟然把悠树的肩膀咬破了!

“妹妹属小狗的吗?怎么还喜欢咬人?”

悠树拔出肉棒之后,侧头看着自己肩头圆圆一个深红色的牙印,忍不住感慨。

“哥哥还说我是小狗,明明哥哥最喜欢咬我的奶子了!”春天坐起身,赤裸着瞪着悠树,鼻子里哼了一声,“我要是小狗,哥哥就是大狗!”

悠树听得好笑,揉了揉春天的脑袋,凑到她耳边说:“那正好,大狗肏小狗,咱俩天生一对。”

说得春天顿时红了脸,捶打着他,却被悠树笑嘻嘻揽在了怀里。

阿辉哥哥

小情侣腻歪起来总是没个完,一转眼日上三竿,太阳有了往西落的架势。悠树搂着春天,躺在客厅的沙发里,结束了最后一个绵长的吻。

“我差不多要去旅馆里了。”悠树看着春天,语气里带着抱歉,“等下农园的人要来送货,又有预定好的客人要来,现有的人手实在是忙不开……”

春天乖巧地摇摇头,环住悠树的脖子笑眯眯地说:“我知道啦,哥哥是家里的大忙人,顶梁柱。我在家等你就好了。”

身为家里的长子,总是有太多责任要承担。悠树歉意又怜爱地摸着春天的头发。自己在外面忙碌,春天在家乖乖等自己回来,好像她是自己的小妻子一样。

这样美好的幻想不由让他轻笑出声。

“哥哥笑什么呢?”

春天不满地抗议了一句,小鸡啄米一样在他下巴上轻咬了一口。悠树摇摇头,笑道:“我是觉得,你在家乖乖等我回来,好像妻子等丈夫回家一样。”

这个比喻让春天一下子满脸通红。她不好意思地瞪了悠树一眼,抿着嘴低头咕哝:“那我还是不等哥哥了……省得还要被你占便宜……”

悠树知道她脸皮薄,好脾气地笑着捏了捏她发烫的脸颊:“那就不等,你早点睡,我反正也得很晚才能回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