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舔含我偏头暴露出的耳垂。随着顶入的撕裂感和微妙的酥麻,我死死抓着达木的胳膊,咬住他的肩头,怎么也不肯发出一点过大的声音。
他趁势抱住我,胯部与我紧紧贴合,简直是要打桩似的打进我体内。
啪啪啪
我与他额头相抵,他笑,“这样……只有这样我才会兴奋啊,哥……”
潮水淹没我,无论我怎么挣扎向上,都是徒劳,只会使我越陷越深。达木很喜欢留下印记,咬的、吸的、掐的,甚至勒的,虽然第二天便会被另一人不服输地覆盖新的痕迹,但对我而言,这些就是无形的镣铐,不从肉体上困住我,而是从灵魂和精神上消磨我,逼迫我。
婪雀也带我去见了他的父母,不过是熏着烛香的牌位。
他同他们说了什么,可惜我神游在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敬香时,婪雀也递了一份我,我抿嘴,最后还是接了。
我可以不接,甚至可以打落在地,再冷言嘲讽几句,婪雀可能不会掉眼泪,但至少会露出那种最为难受伤心的神情看着我,我应该会感觉很爽,毕竟他们这样对我,我做过分一点又能怎么样呢。
“哥……”
他总是凄凄地盼过来,我面无表情地接过香,劝慰自己:死者为大,不要为他们干折寿损阴德的事。
婪雀问我,怕不怕他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