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得我眼冒金星,本就不多的意识一瞬间消散不少。他生得俊美,新郎官的外衣被他轻松卸下,只留一件内衬,他顺势压下,我推不开他,混杂酒香的气息不断洒落,快要溺毙我。
腰带,摆裙,直到最后一层遮挡被脱掉,全身接触冷空气的那刻,我忍不住打起寒颤,话不成句,“你们……骗、不要、这是犯罪……”
他俯身,舔一下乳头,遂而含住嗦咬。
一阵摩挲声传来……被另一人捏着下巴扳后,我的眼兜不住泪,一滴滴地砸在这人的手背上,他咬吻我,后把手背的泪珠舔干净。
他的耳坠冰凉,贴着我,犹如坠入冰窟。
那些人,那些寨民还在,他们藏进满室喜庆红火,窥探着这等以欺骗编织的淫行。亦如过去的某一天,他们也这样望着我。
“……为、为什么?”
我吃力地问,每眨一次眼,泪便流下。
他的手指挤入身下的甬道,抠挖,无意碾到某点时我弓身一弹,前面颤悠悠地半硬。他的愉悦显露无疑,“因为你是我们的契,不然救你做什么。”
“为什么哭。”轮到他反问我。
平日热情善意的笑容变得可憎,残忍,“大喜的日子,不应该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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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时】
噩梦。
我甚至还在可怜地幻想,欺骗自己这只是一场久久未醒的噩梦。只要一睁眼,我还在咖啡厅坐着,听前女友的哭诉,苦涩香浓的黑咖啡倒映出我彷徨的神情……许久,黑色液体微微泛起涟漪,我的眼神、五官逐渐被振动的水波分割,亦像碎裂的镜面,突如其来的痛苦犹如剜骨剔肉,恨不得咬舌了断才好。
未经造访的地方干涩,紧缩。达木异常耐心地开拓那片幽地,他抬起我的大腿,搭在肩头,笑,“哥的敏感点生得好浅,插一下就找到了。”
连怒视的表情都做不出,婪雀搂着我的腰,我脱力后仰,他低头衔住我的嘴唇厮咬,手抚过胸肉,揉搓,挤压至变形。
我全身开始打抖,不知达木伸进了第几根指头,已对骤然入侵的痛感感到麻木,他一手把玩我的前端,一手戳弄着那点,舌齿时不时啃玩腿肉,留下不甚清晰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