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是爸爸再这么继续下去的话,桐桐好像、好像就要变成笨蛋了。

应该、应该得拒绝……他现在已经、已经完全到极限……

周桐尝试把自己大开大敞的白皙臀腿给曲缩起来,然后在下一秒,他就被心爱的爸爸给施予了严厉的惩戒。

“唔啊啊啊!!”尖锐的疼痛感从脱力的脚踝传到足尖,连带着身体也被暴力打开。

铺落下密密匝匝大巴掌印的娇嫩皮肉又酸又涨,饱满有致的弧线色情地晾在空气中,一阵阵抖缩,周桐疼的脸腮滟红,两只湿漉漉的眼睛里面含满泪水。

爸爸粗硬修长的指骨继续掐攥出咔咔咔的轻响,并且没有像往日那样,一听到他的呼痛声就停下来。

周桐很快就陷进陶醉的迷恋里,他乖顺地服从于施暴者的身体虐待,宛若一个媚色可口予取予求的性爱娃娃,内敛无声地蛊诱使用方对他发泄到底。

这真的是既甜蜜又折磨的惩罚。

爸爸他终于愿意把他当成是妈妈,以及那些上门推销自己的骚婊子贱货那样,暴露出自己不体面的情绪化反应,对着他发怒和蹂躏。

这个就是【爱】吧。

周桐痴笑起来。

因为爸爸他哪里都好,只有这个,绝对吝啬于给他。

周达是个好爸爸吗?

在周桐看来,自己的爸爸当然是个无可挑剔的好父亲。

爸爸为人处事细心沉稳,双商高,颜值高,有主见,有行动力,虽然血统性别上略有瑕疵,是个容易让周围人落下话柄,私底说闲话的驴种公畜,但情绪感知能力却是意外地缜密,还能没有任何芥蒂地疼爱自己先天有不足缺陷的孩子。

这世上再没有人会比爸爸更爱桐桐了。

当周桐心甘情愿沦陷进周达宽阔滚烫的胸膛里时,在残忍又垢腻羞耻的亵昵过程中,又一次觉得他这辈子能做爸爸的小孩,成为对方嘴里念叨的心肝宝贝,实在是……

实在是太幸运了。

周桐意乱情迷地伸出手,去抚摸周达青筋暴起的掌背,那两只宽厚火热的蒲扇大手覆在湿透了的贴身裤面上,毫不费力地就做到把它撕开扯碎。

隔着薄软布料,被雄精畜尿轮番兜浇闷湿到热黏的处子雌穴得到了凉爽透气的解放,周桐呼吸急促,被爸爸折压到墙壁上的两只粉足难耐地扣动蜷缩。

碍于完全打开的体位,周桐此时根本看不到周达的脸,他面红耳赤,“爸爸,桐桐的骚……小屄好…热啊噢噢噢!!”

只是被爸爸长有厚硬茧皮的手指擦揩一把,周桐就闷声过去,下体抖动着噗噗噗喷出一股淫液。

“咿呀呀~尿了…尿了……爸爸对不起,桐桐没憋住……”

桐桐的尿这下肯定要溅的到处都是了。

周桐根本不知道尿失禁和潮喷的区别,他极度羞耻,又控制不住地抬动起腰部,懵懵懂懂地寻着不确定的方向,想要让自己尿完以后也没有平复掉瘙痒感的会阴部,紧紧抵贴上爸爸裤裆里那团近在咫尺的大鼓包。

周桐脑袋乱成一团浆糊。

他吞含着爸爸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吻过来的厚嘴唇,脸庞潮红地发出呻吟,“喔噢噢噢~怎么哦?齁唔……呜嗯噫、这……为什么会这样…爸爸~爸爸…桐桐下面还是好难过噢…哈哦哦哦~爸爸快帮帮桐桐吧…啾咕啾唧……”

瘙痒燥热的湿粉处女逼饥渴无比地抽动,连带雌穴壶腔最里面的子宫口一起,也跟着开始隐隐作痛。

馥郁的雌穴骚味和浑厚浓重的畜臭味混在一起,叫沉浸其中的人意志力变得越来越薄弱。

入夜。

装扮温馨,舒爽适宜的卧室房间里,时不时地就会传出一些细碎怪异的啜吟。

“噢哦……唔姆…爸爸噫吁、嗯呼~~咕嗯嗯…爽咿呀呀呀~唔咕…爸爸……”

周桐蜷伏在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单人大床上,软腰塌陷,眼皮搭拢,眼角处的泪光湿痕在肥厚肉舌地扫舔下,不断干了又冒,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