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司宇派没把握好曾庆对于他的关心和爱护程度。
曾庆来回询问无果,收夹着的两条粗膀子,肌肉群慢慢隆起,眼神也变得闷郁不善起来。
“小宇妮儿?”
“不回舅公话啦?这么不乖。”
曾庆轻啧一声,沉默着又给了他的宝贝外甥孙一些心理时间。
十多分钟过去后,司宇派还是鸵鸟式趴缩在床铺上,除了偶尔哆颤两下的细腰,其他什么回应都不给。
这行为举止明显就是有问题,以往傲气十足的心肝外甥孙,什么时候这样扭捏过。
曾庆喘起粗气,直接大刀阔斧地迈胯上床,他不等了。
“小宇妮儿……听舅公话……”
“乖乖的……舅公不打你……”
“你把你的腿和屁股抬一抬……让舅公好好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房间里,响起一阵低低的呜咽,以及几声窸窸窣窣,暧昧不明的脱衣声。
司宇派身上总共也没几件衣服,休闲的长裤,宽松的短袖,又薄又紧的纯白色三角小内裤。
曾庆把外甥孙压在身下,直接上手,不过几下子,就将人剥了个干干净净。
就这样还不算完的。
曾庆一把把人搂拢到怀里,开始仔细地前后左右翻弄。
“……舅公,不要~你不要这样……哈啊呜呜呜呜呜唔……舅公别摸我了,唔噫……你的手皮好粗好糙,好硌人……不要这样……别摸我了……”
司宇派的臀腿绷直抻动,晃来摆去。
他啜声娇细,奶猫一样地不停叫唤,整个人软匍在被单上,叫曾庆结实有劲的一对大腿牢牢夹死,动都动不了。
“舅公……舅公……唔呜呜呜呜呜呜……”
少年根本不敌庄稼糙汉子的手劲和力道,只能像个腼腆小媳妇似的由着对方动作,然后持续、没有边界感地对着人发嗲讨饶。
素日疼爱少年的长辈眉头紧锁,让怀里人的挣扎踢动搞得脖子后仰拉直,硕大的喉结意味不明地吞咽滑动。
触感又软又腻的肌肤,紧紧实实严丝合缝地吸吮他蒲扇团大的双手,就跟上了强力磁铁吸样,让曾庆挪都挪不开下陷进去的十根指腹。
“舅公不会欺负你的,小宇妮儿乖乖的好不好,你听话。”
粗热的大巴掌不紧不慢地摁上司宇派绵软的嫩肚皮,把人摸得一抖一抖。
“呜喔~呜呜呜……别!舅公轻一点……太重了……太重了……”
司宇派控制不住地吐露出嫩红可爱的小舌尖,他的膀胱尿包就在肚脐眼往上一点点的位置,才刚被暴力虐责过不久的那处私密部位,现在已经明显有了受虐瘾头。
光是曾庆厚咯的掌沿随意又粗鲁地几下抚擦,司宇派就舒服得颅脑发昏,湿透了眼眶。
“噢噢哦哦……别……救…别这样……不行的,人家要不行了……人家的肚子里面又要热起来了,唔咕呜rao了……饶了人家吧……肚子里面热乎乎……宇派错了,宇派不该任性的……”
司宇派又被曾庆翻了个面,用小青蛙的跪趴姿势,扑屈在干燥洁净的被褥上,他耳根通红,痴痴地撅抬着自己光溜溜的屁股肉瓣,卖力地往后塌腰。
这跪撅姿势做得也太骚了,比乡下篱笆栏子里关起来的发情母猪都要骚一些。
胴体裸露的外甥孙宛如颗粘黏在蚌壳软肉里的美丽珍珠,把曾庆这个乡下大老粗都晃直了眼。
好在他还知道要紧的事情是什么,曾庆在心里这么默默想到。
然后下一秒,他就一下不顿地直接掰扯起他胯下细不伶仃的粉白足踝,把还在涩怯并拢的长腿和臂腕尽可能地拉开抻直。
“唔噢别这样……羞死了……舅公……好舅公……饶了我……”
媚滟诱人的外甥孙婉转呻吟,饱满的鼻子尖都哭湿了。
曾庆深深吸气呼气,夯壮的背部弓起,没能忍住地把脸埋进了外甥孙的后颈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