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腻软的屁股肉,然后挥抬手臂,又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挥扇下来。
似暴雨倾盆,铺天盖地,密不透风的扇打落在夏小奏的臀尖上,扇得他眼泪汪汪,鼻尖沁出密汗,又嫩又白的下巴尖没几下就全让生理性的热泪糊满了。
“哈啊……爷爷~杨爷爷……啊噢噢噢……疼哈……小奏的屁股肉要被爷爷抽烂了……要、要坏掉了……杨爷爷~疼疼人家,你快疼疼人家……杨爷爷啊~”渐渐的,夏小奏的挣扎力度越来越小,啜泣声越来越娇。
房间里的其他人被这阵动静惊住,纷纷把视线投过来,以为是新进来的小尤物做了什么错事,惹得杨爷动了肝火。
杨爷手上的动作和力度,他们眼瞅着没留半点怜香惜玉的余地,大巴掌噼里啪啦跟绽开的铁水一样都要挥出残影了,把那小尤物抖着肉波的臀尖,扇溅出了一股股冒着白烟的水珠沫子。
偏偏那小尤物也是个骚浪得没边的,下半身油湛发亮的马油包臀丝袜都让杨爷扇得烂出几个大破洞,红的白的屁股肉全都从破洞那头露出来了,还撅着个快被扇烂的肥屁股往杨爷怀里钻,嘴上的哭喊发娇似嗲,要杨爷疼疼他,爱爱他。
这一过于香艳又火辣腥膻的场景画面,严重刺激到了房间里的其他三个牌客和陪玩们。
三个牌客的眼睛一下不错地紧盯着那个背脊发抖的小尤物,看着小尤物的软嫩脚丫挂在座椅扶手上不停胡乱踢蹬,两条细长的胳膊放荡形骸地环搂在杨爷脖子上,又磨又扭,跟条会吸男人阳气的淫蛇精一样,骚水止不住地从丝袜裆部中间漏出来,水光潋潋,看得人喉咙管发渴。
其他陪玩们的视线则是落在杨爷收卷撸折上去的唐衣袖口,一把年纪了,还老当益壮,叠腿端坐的身材比例高挑魁梧,鼓隆起来的肱二头肌壮得能把人的脖子给勒断,挥抬起落间,血管青筋暴起,身上有一种雄性上位者自带的残虐荷尔蒙,看得他们裤裆湿透,下面发大水。
这场暴力Spanking持续到后面,夏小奏两瓣雪白的臀肉都被扇打得玫红一片,生出火辣辣的烂痛,他还犹不自知地扭着软腰,一边哭叫哀求,一边怯生生地抬扭臀部,想要迎合杨康北的手上动作,残酷无情的虐责扇打声里,他发出的啜泣呻吟嗲得能拧出水来。
临到末了,杨康北扇得身子骨都在发烫,粗壮的脖颈凸起一根根鲜明的血管,血管里的血液沸腾澎湃,窜涌个不停,让杨康北一时感觉自己像是年轻了十几岁。
怀里的漂亮小孩儿被扇屁股扇得战战缩缩,疼得足踝都在奄奄发抖,可他松开对小孩儿手腕腰肢的禁锢,对方也不从杨康北身上躲开,一直把脸往他起伏不定的胸口处埋,耳朵紧贴着他的肋骨不放。
听着夏小奏蜷在他怀里发出的低啜呓语,杨康北兴奋地头皮发麻,放下来的手指头还在轻轻抽动,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个烟盒子,旁边很快有人回过神,上前给杨康北点了一根烟。
吞吐了几轮,杨康北怀里的漂亮小孩儿把脸抬起来了,酡红的脸颊上,满是濡润透明的湿液。
“杨爷爷……”夏小奏感受着从臀部扩散到四肢百骸的肉痛感,爽得喘气都变得困难起来,他舔着干燥的唇皮,媚眼如丝地朝着吞云吐雾的杨爷爷努唇。
好舒服……完蛋了,小奏成变态了,呜呜呜呜呜,但是、但是…哈啊……舒服,好舒服,舒服的太过头了,每回被杨爷爷打屁股,小奏的身体都会变得好奇怪好奇怪……小奏是变态了……杨爷爷哈啊……
呛人的烈烟味灌进夏小奏的喉咙管里,把他熏得呼不上气,发现夏小奏不会抽烟吐气,杨康北就把燃着的烟蒂捻在指缝里,不抽了,温温柔柔地把渡到夏小奏嘴巴里的烟给卷吮出来。
“呜呜呜……疼~疼啊杨爷爷……小奏的屁股好烫好疼……”夏小奏骑坐在杨康北身上,受虐成瘾似得把自己肿烂的屁股肉压在杨康北的裆部上磨耸。
“小孩儿怎么骚成这样,再磨屁股要烂了。”杨康北轻斥一句,好像夏小奏的屁股不是被他扇烂了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