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蠕缩,很是诱人。
刘火根随意晃了一眼周边,然后靠到了桌沿边,“老高人呢?”
牛方嘿嘿嘿一声,说,“刘哥你还不知道他,高哥他肯定是捯饬那些助兴的小玩意儿去了呗。”
坐在旁边矮凳子上的黄大丘砸吧嘴,朝刘火根猥琐地挤眉弄眼,“刘哥,不说虚的,小奏按摩师的骚屄真挺会来事,我老黄头一回肏男娃子的屁眼,半道吸的我卵袋子发硬,尿都差点憋不住,一炮打下来,爽死我了。”
牛方就爱抬黄大丘的杠,“瞧你那点出息,老枪杆子钝了?黄尿都兜不住?”
黄大丘并不在意牛方的态度,胯下半微不振的肥粗棒像是回味起什么,缓慢地勃起充血,他甩了甩沾了白色精沫的深色大龟头,“前些时候我找十三楼的马老太肏了一回逼,那个老松货爽的非要我尿她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