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她的咽喉。
“只要听我的话,你就活命,否则,休怪我不客气!”冰冷的话吐出口,伴随着逐渐加重的力道,令人无法质疑他的话:“让他们全都退开!”
“你们,不要跟!”脖子被卡的几乎不能喘息,一面流着眼泪,一面不住点头。
“不准哭!”一听抽泣的声音他不由得微微松了手,下一秒便夹马往前,对于那些护卫们隔着距离的跟踪不以为意。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是什么人?”当脖子稍微好受些,她又恢复了骄纵口吻,并回头看他。尽管他穿的是旧衣,但有着一张沉寂刚毅的脸,根本不似寄人篱下,反倒有种指挥千军万马的气势。“你是军人?”
如今北翔与烈炎开战,不乏一些逃兵,尽管他不太像。
“这是哪里?”他对于她的问话置若罔闻。
“北翔边城。我可警告你,这里离耶律将军的大军驻扎地可不远,你若是逃兵,就该跑的远远的,劫持我,你可是选错了路……”
“闭嘴!”冷声一喝,隐约听见前方不远有热闹人语,似乎是个小镇。他也不怕,堂而皇之便策马前往镇中,后面跟着人怕他伤害这个女人,不敢靠近。
小镇上很热闹,各色人都有。
“糖葫芦,大叔,给孩子买串糖葫芦吧。”
“刚出笼的热包子。”
“我饿了!”她蓦地的张口。
他充耳未闻,只觉得脑海中有些记忆在往外涌。好像在什么时候,他也曾这样抱着一个人,也曾到过相似的地方,她喊他“夫君”。他的新婚夫人?她的一颦一笑似乎近在耳边,又捉摸不到,她的样子更是回想不起来。
“我说我饿了!”她气愤的大喊。
“雀城怎么走?”他蓦地问。
“雀城?你要去雀城?”眼神一惊。
“说!”不耐的将她的脖子钳住,当“雀城”这个地名跳入脑海时他拼命的抓住,相信去了那里会找到自己身份的线索。
“我、我说,你松手。”不得已,她只能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