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男主人设好似水很深啊。对手戏也好看。好像一部剧正拉开幕
这个故事很新颖 适合签约 祝作者大大早日影视化和出版签约。
4、女飞贼
叶先霖沉得住气,任他外面喊破喉咙,就是不开门。先不慌不忙的把她那身女扮男装的行头换好。又翻出大号皮箱,从里面扯出一身长衫扔给房雪樵。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忍痛割爱,将一双崭新地黑色皮鞋也借给房雪樵,还不忘嘱咐他:“你爱惜着些,这是法兰西的进口货,贵的来。”
房雪樵按照她的吩咐打扮好,鞋子有点小,但也能穿。
她向房门努努嘴:“开门去呀,雪樵,你是本大少的贴身随从,要学会看眼色。”
房雪樵打开房门,潮湿的风裹着雨丝扑面而来。来人是谢云生的手下,名叫张阿树,他一看到房雪樵,先是惊讶的“啧”了一声,好奇地打量一番,立即认定此人跟自己身份相同,无足轻重,不值得请安问好。于是长长地脖子将探进房中,从左往右转了一圈,看到站在镜子前懒洋洋抿着鬓角的叶先霖,这才挂上了一脸讨好的笑。“叶大少,我们家谢会长请你去一趟码头,那女人找到了。”
叶先霖纳闷了,这没头没尾的话怎么说的?头也不回。“哪个女人,什么女人?”
张阿树抬脚进门,笑得起了一脸的褶子,一拍大腿。“叶大少,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您那传家宝物不是被人偷走了吗?我们谢会长帮您找到了。”
“找到了!”叶先霖把手里的头油撇下,镜子里的眸子与房雪樵惊疑不定的目光相撞,两人都在对方眼中读出了同样的困惑。片刻的震惊后,叶先霖转过头来,看着獐头鼠目的张阿树:“你说,你们找到了我丢的那口箱子?”
张阿树又一笑:“可不是吗?要不说我们治安会办事干脆利落呢。昨天晚上咱们兄弟们都没睡,一个个瞪着眼睛满镇上搜查,嘿嘿,您别说,还真找到那个穿一身绿色旗袍的贼娘们!”
“那个女……飞贼在那里?”叶先霖心里慌张地不行,面上却还是表现出云淡风轻的模样,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领和袖口,“箱子里的东西没丢吧?”
房雪樵则紧张的盯着张阿树,脸上肌肉紧绷,胸膛里心跳杂乱。幸亏张阿树不大看得起他,正眼也不给他一个。
“别的,我也不清楚。还是请大少您亲自去一趟,辨认一下。”张阿树做了个请的手势,“马车都准备好了。大少,我们会长也在码头呢。”
叶先霖不知道谢云生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亲自在码头等着?这是要当场对质吗?他们是不是已经找到了那个该死的箱子?还有那个女飞贼到底是怎么回事?无数猜想在脑海中翻涌,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块大洋,在掌心掂了掂,扔给张阿树,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轻松:“给你买酒喝的,出去等着,我得吃点东西。”
张阿树想说什么,但看着手里锃亮的大洋,弓着背道声谢,转身候着去了,临走还不忘关上房门。
从门缝里看着张阿树下了楼,叶先霖才低声的逼问房雪樵:“怎么回事?怎么又出来一个绿旗袍的女人?你是不是还有同伙儿?”
房雪樵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咽下一口并不存在的唾沫。“什么同伙儿?我不知道啊……”
看样子不像是装的,但这并不能让她放松警惕。
“你把那口箱子扔到哪里去了?”叶先霖将房雪樵逼到墙角,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卡住他的脖颈,拇指按压在他的喉结上,“说!”
房雪樵这回的反应出乎意料地快。他反手一拧,力道大得让叶先霖不得不松手。两人瞬间拉开距离,在房间里形成对峙之势。
“你说了,你和我是合作关系,我不是你的奴隶。”
叶先霖歪嘴一笑:“居然学会反抗了。”说话间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小巧玲珑的勃朗宁手枪,黑洞洞的枪口不偏不倚地指着房雪樵的眉心,“跟本少爷耍横,你还嫰着呢。”
房雪樵不防备她居然还有这种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