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嗯。”

向悦从他怀里转身,盯着他流畅的下颌线,皮肤白且嫩,颈边泛青的血管若隐若现,莫名让人有种想要咬破的冲动。

“我记得某人曾趾高气扬地对我说,考研不是有手就行?”

她舔舔干涸的嘴唇,抑制住想侵犯他的欲望,“若是教不好我,只能证明肖老师实力不行,光有噱头,内里全是花架子。”

“花架子?”肖洱低头看她,拇指轻轻抚过柔软的唇瓣,不阴不阳地笑,“你下次哭着求肖老师轻一点时,我会摘下助听器。”

向悦浑身一颤,这家伙变态的那面她是见识过的,该服软时绝不头铁,警告都是软绵绵的腔调,撒娇似的,“你别忘了你还在试用期,要是惹我不开心,随时喊你滚蛋。”

说起这个,他刚燃起的气焰灭得彻底,秒变我见犹怜的小奶狗,“一年的试用期太久,能不能打个折?”

“那就两年?”

肖洱笑了,“打折,不是翻倍。”

她勾着他的脖子身子一转,强势睡在他的身上,鼻尖对鼻尖,“我想咬你。”

他缓缓眨眼,黑瞳澄亮,“咬、哪里?”

向悦神秘一笑,低头啃他的脖子,齿间含着细小的血管吮吸,稍一用力便激出男人破碎的闷哼声。

她喜欢这个声音,故意在他身上留下一长串艳丽的吻痕,从脖颈延续到胸口,咬腹肌时格外兴奋。

等她发泄完心头的邪火妄想抽身时,一只大手死死摁住她的头。

次日午后。

哈欠连天的向悦从办公室出来,撞上前台的小护士,

“向医生你昨晚没睡好吗?黑眼圈好重。”

向悦尴尬地笑笑,只说昨夜失眠到半夜。

禽兽。

她气得一整天都没回他的信息,等到下班,刚出医院便瞧见站在树下等待的男人。

鲜亮的橘色卫衣搭配深色飞行外套,行走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那张脸更是嫩得掐出水来。

他手里牵着皮卡,身上背着警长,一猫一狗穿着同款棉衣,一家人齐齐整整等她下班。

向悦气消了一半,走到他跟前开口就骂,“死变态。”

肖洱没皮没脸地笑,深情地牵起她的手。

“昨晚辛苦了。”

她火气一冒,伸手推他,“你滚。”

“不滚。”他笑得越发嚣张,“我脸皮厚。”

向悦被他气笑,两人一路打情骂俏来到车前。

肖洱拉开后座门放皮卡上车,皮卡突然停住,狗耳朵前后晃动几下,倏地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右侧狂奔,牵引绳跟着在地面滚动。

“皮卡。”

肖洱不知发生什么事,喊了两声也没回应。

向悦意识到不对劲从车上下来,跟随皮卡的方向追了上去。

她一路追到前面路口,远远瞧见皮卡的身影。

不只是皮卡,还有一只萨摩耶正被两个男人硬拽进一辆破旧的面包车。

皮卡英勇地冲上去咬住男人的衣袖,那人甩开无果,拖拽着皮卡在地上滑了几米。

开车的人唯恐事情闹大,扯着嗓子喊他们上车。

抓住萨摩耶的那人无奈放开,被皮卡咬住的男人愤怒地踹了它两脚,皮卡疼得“嗷嗷”叫,依然不肯松口,气急败坏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狠狠插进皮卡的胸腔。

鲜血很快溢出,赤目的红色打湿毛发。

它疼晕了过去。

等肖洱赶过来推开人群,向悦跪在地上用衣服堵住皮卡渗血的伤口,十分冷静地给医院打电话准备手术室。

肖洱呆看着倒在血泊里的皮卡,心跳声静止,脑子完全空白。

它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就好像死了一样。

第六十四章 手术

手术室亮起红灯。

警长不安地来回踱步,时不时叫两声,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