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花洒坏了,我在修。”
向悦难以咽下喉头的酸涩,明明是相信他的,可刺耳的话却脱口而出,“如果我没回来,花洒是不是永远修不好?”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不会做那种事。”事发突然,肖洱只关心满到溢出浴室的水,忘了理应刻在骨子里的避嫌,“对不起,是我没有掌握好分寸,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发生,我保证。”
他嗓音温柔且真诚,寥寥几句便安抚好向悦内心的动荡,她幽幽怨怨地冒出一句,“你刚才没接我的电话。”
“嗯,这是死罪。”
肖洱作势要跪,向悦吓得抓紧他的胳膊,“你,你发什么疯?”
“负荆请罪。”
“哪来的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