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半天,里面纹丝不动,她转身见到笑脸相迎的肖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怎么看都有种小人得志的猖狂。

“让开。”

肖洱很听话地让路,跟着她回到客厅,她直奔警长而去,见它睡成一头死猪,手指戳戳猫头。

“起床,我们回家。”

警长睡得正香甜,艰难睁开半只眼,打着哈欠翻身,换了个更舒服的睡姿。

向悦肺都气炸了,脸涨得通红,指着它的鼻子愤怒嘶吼,“警长你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和我住的时候天天往外跑,现在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怎么了,我向悦是亏待你了吗,还是肖洱这个混蛋给你喂了什么迷魂药,你们一个两个全都向着他。”

话音落定,猫尾巴轻轻摇晃,表示本猫已阅。

安静看戏的男人见她发泄得差不多,上前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温柔地哄,“老婆。”

她奋力挣脱,“你别喊我老婆,我不是你老婆。”

他闻言笑了,双臂缠绕胸前抱得更紧,“怎么办,我老婆好像丢了,你能帮我找找吗?”

“不能。”

肖洱低头埋在她颈边,嗅她身上醇香的酒气,不疾不徐地吐字:“我老婆叫向悦,25岁,生日是1月25日,水瓶座,宠物医院医生,胸围34D,有一只叫警长的奶牛猫,热爱运动,厨艺很差,声音很好听,但她不知道我是个变态,她哭得越可怜,我越想……”

嗓音越往后越沙哑,像是陷在情欲里的声音,听得她浑身哆嗦,鸡皮疙瘩瞬间泛起。

她低骂一句,“臭流氓。”

“嗯,我是。”

“朝三暮四,见异思迁。”

“这个我不认。”他倏尔直起身,掰过她面向自己,蹙眉道:“我对除你以外的女人没有任何兴趣。”

她话赶话地说:“那你还夸沈漫漂亮?”

他终于等到这一句,抑制不了疯狂上扬的嘴角。

“你笑什么?”

“我没笑。”

“你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你以为我瞎啊?”

肖洱肩头猛颤,憋笑憋到胸口痛,笑眼弯成月牙,藏不住的欢喜,“老实说,我很开心。”

她歪头不解,“为什么?”

他紧紧盯着她潮红的脸,拇指缓缓滑过下巴,“吃醋,证明你在乎我。”

“我没有吃醋。”她嘴硬不愿承认,疯狂煽动的睫毛出卖内心的荡漾,“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肖洱呼吸停顿,不死心地追问:“如果我对其他女人感兴趣,你也不会难过吗?”

“不会。”

他神色落寞地垂眼,眸底那束光亮消失殆尽,转头冲厨房喊,“皮卡,出来。”

门很快打开,皮卡叼着旅行包跑出来,东西放下,乖乖蹲好。

“悦悦,如果你真的和我在一起不开心,我不想勉强你。”

他提起旅行包转身走向大门,“我送你回去。”

肖洱握住门把手轻轻转动,门拉开一条细缝,动作倏然停了两秒。

玄关幽暗的灯光洒在他的背上,像一只受伤的小狼狗自行舔舐伤口,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忧伤。

“砰”的一声,旅行包应声砸地。

“你……”

她刚要出声,一团黑影笼罩过来,搂着她的腰摁在墙上亲。

“唔”

浓郁的酒香散在空气里,他也跟着醉了。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滚烫的嘴唇沿着唇角亲到耳后,鼻尖轻蹭,笑音浑浊,“想耍一次帅,失败了。”

向悦软绵绵地推他,“我要回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他耍赖似的抱紧,逐一细数,“有我,有皮卡,有警长,一家四口整整齐齐。”

她倏然哑了声,不知该怎么反驳。

“惹老婆生气是我不对,我错了,我一定改。”肖洱叹了口气,沉声做检讨:“以为绝对不会夸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