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燳青冷笑了声,凉飕飕的,什么话没说就走了。

岑今掐着下巴心想,被说中了,自尊受到伤害,恼羞成怒。

摇摇头,岑今想等事情解决完毕就请丁燳青去玩,就当赔罪。

掐了掐掌心,岑今莫名觉得那儿还残留一点余温,脑子还记得那么点冷玉般的触感,随即猛摇头,想什么呢!丁燳青这么一朵明艳的高岭之花是能瞎想的吗?

帕特狐疑地问:“你发烧了吗?脸,有点红。”

岑今:“卧槽老兄,这么黑的光线怎么看出我脸红?”

帕特笑说:“你皮肤比欧洲人还白。”

岑今跨出黑暗,亮眼的灯光就在头顶,舞台三面都是观众席,几乎满座,得有七八百人,经过两小时摇滚乐轰炸,观众的激情基本耗尽,对他们这支队伍的兴趣不大,打call声寥寥无几。

七人并排,江白平措挡住麦克风对其他人说:“第五层包房,正对舞台那间,诺伦、利德曼夫人等四人都在里面,本来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留在这里上流人士基本看不上摇滚乐,现在我知道他们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