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岑今背靠过道,等列车员走过还被提醒别堵在车门。
等人走了,岑今继续说道:“当时你们一家四口就在雪地里冷眼旁观被你们砍断双腿的祖母爬出雪地,试图求救,可惜她失败了。
相比感染了跳舞灾疫,身为家人的你们更可怕吧。”
莱妮冷冷地看他,噗嗤一笑:“被你发现破绽了。这故事是我编的,她不是我们的亲祖母啦。”
说完她就转身朝最后一节车厢门走去,而倒数第二节 车厢没有乘客,堆放了很多杂物,几乎没有可以立足的地方。
莱妮握着车厢门把手头也不回地说:“最后一节车厢,你确定真的要跟我进去吗?”
岑今:“如果可以的话,能先给我十欧吗?我怕你赖账。”
“怕什么?”
莱妮抬头,脸色苍白泛青,一道道皮肉外翻的血色伤口自脖子爬满脸颊,脖子一道致命的伤口几乎割断她的脖子。
“我不会赖账的,反倒是你,不后悔就好,临阵脱逃要百倍偿还哦。”
啪地一下,她打开最后一节车厢门,浓密的灰尘扑面而来,岑今早一步躲到旁边,过了一会儿听到莱妮喊他:“进来啊。”
他便沉默几秒,走到门口,见里面漆黑一片,莱妮则站在两米远的地方冲他露出诡谲的笑。
“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