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
黄姜嘴角抽搐:“古惑仔入脑了吧,上次在港城一听到黑帮两个字也是这反应。”
乌蓝微笑:“男人都是神经病。”
岑今不懂话题怎么偏移到三十岁的梦想,但是不妨碍他一句话冻结热络的场面:“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十年之期是‘干完这票我就退休结婚’的高级变异种。”
但凡十年之期没一个好下场,尤其接领任务,人在异地险境的那种,危险指数飙升百分百。
六人小队实岁二十左右,立一个三十岁梦想可不就是十年之期?
五人沉默,半晌后乌蓝松了一口气:“还好我没说。”
其他四人:“……”
王灵仙拍着手掌说:“精神放松些,我安排人手,有异议再行商量,我守前台,图腾看着电梯,乌蓝保护被标记者,黄姜和于文两人去宴会厅保护其他酒店住客,黄毛和老师去防空洞调查酒店诅咒的真相。”
顿了一下,他转头询问被遮挡在黑伞下的丁燳青是否同意安排,便听丁燳青淡漠说道:“你们随意安排,不必管我。”
所谓带队老师除了通知基础任务、保证学生安全之外,还有一项工作,就是记录每个学生完成任务的数据,其余一概不干涉。
人员分配就这么安排下来,很快众人行动起来,雷安娜和红专被带到二楼一个防御性能颇高的房间,由乌蓝看守兼保护,同队友的红发男留下来帮忙照顾高烧中的雷安娜。
其余人被送进宴会厅,赛琳娜和自愿留下来的扫罗、脏辫黑人男开始飞快拨通电话通知,出乎意料的是相信的人不少。
经赛琳娜解释才知道塞纳河酒店声名在外,相关新闻报道也不少,大半住客不是为了刺激就是为了满足本人及大众的好奇心,一听大厅出现兔头人立刻配合下来,无需多劝说。
当然也有认为恶作剧的人,赛琳娜会跟他们说如果不信,大可以拨打报警电话看警察的态度,不然就上网搜索,一般两三分钟后就能听到他们惊慌失措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