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眼镜坐等。
“红高跟女人说她深爱着一个男人,那男人是个有妇之夫。
她是在一个特殊工作场合里遇见他,他儒雅随和、风趣幽默,成熟稳重,是一个事业有成、关心家庭的好男人。
原生家庭缺失、渴望父爱的女人很快沉沦,甘愿为这个男人脱下高跟鞋、穿上围裙,下班就在厨房为他忙活一顿饭,上班时就坐在他的车里,陪着他去酒局、出差,愿意为他当一个没名没分的小三。
直到她再也扼制不住内心的独占欲,所以直接出现在男人家里,将他们的情事一五一十告诉妻子,请求妻子成全。
她以为这样就能得到男人,结果不仅被男人报警驱赶,更被指着鼻子骂‘神经病,我根本不认识你’。
她浑浑噩噩地离开警局,在路人同情怜悯的目光中,突然惊觉原来男人出轨都是她的幻想。
她沉浸在幻想中,疯狂而愉悦地热恋,恋至狂热而生出独占痴妄的心思。
结果梦碎,陷入更深的疯狂。
有一天,她偷偷破坏那对夫妻的车,在路边搭乘一辆出租车一路尾随,看他们鹣鲽情深地参加宴会,从记者镁光灯里走出来,回到那辆曾经被她潜入过无数次的车里。
她看着那辆出租车开过桥梁,恍惚间仿佛看到蔫了的柳树叶从眼前飘过,下一秒惊天巨响,一根锐利的柳条穿透玻璃差点刺穿她的眼球。
不知是惊魂未定还是失去情人的痛苦,以至于她情绪当场崩溃,指着司机怒骂,当面掏出手机投诉,精致美丽的面容此刻扭曲而丑陋。
她在忏悔室里歇斯底里地哭过一场,哭她的情人和死去的爱情,继而疯狂大笑,然后小声抽泣,哭诉她并非故意,只是情爱皆孽,身处孽海,无处可逃,便妄想自救罢了。
我冷汗涔涔地听完她的描述,只觉得她是个不可理喻的、病态的精神病患者。
接着是律师男,他的忏悔很简单,无非某天接到一单离婚诉讼,经手后发现委托人根本没结婚,但他看着漂亮魅惑的委托人竟一见钟情,于是心甘情愿为她演一出‘离婚诉讼’。”
听这叙述,好像主人公角色互换了。
他们看向精英男,后者推着眼镜疑惑:“你怎么猜到我的主角其实是委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