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声响,我下意识低头看,猛地吓一大跳,原来地上是一只风干了的胳膊,保存很好,手指修长,中指还戴着一枚漂亮的银戒。

但我以为遇到杀人分尸这种可怕的情况,当即大喊大叫。

机场工作人员很快被我吸引过来,没想到的是他们没有抓那个老女人,反而责怪我做事粗心大意,让我赶紧向那位老女人磕头赔罪。

什么怪毛病?我心想,决定不惯着他们欺负外国人的臭毛病,梗着脖子就是不道歉。

‘没关系’,那个老女人说,声音非常沙哑难听,像在镊子在玻璃上狠狠划下一道,我当时浑身难受,就见老女人突然伸手死死攥住我的手腕,我怎么也挣脱不开。

你们知道吗?那个老女人的手腕跟一个茶杯大小,骨瘦如柴,可我一米八高的壮汉却挣不开。”

其他人冷漠地看着缚日罗,他最多175。

缚日罗喋喋不休,表情丰富,精英男制造出来的恐怖悬疑氛围被他冲散不少。

“老女人抬头看着我,脸上都是层层叠叠的皱纹,脸颊肥大,垂在两侧,见过沙皮狗吗?她给我感觉就像一只沙皮狗,但是没狗可爱,眼神和气质都阴森森的,身上是那种行将就木的气息。

她用本地语说‘你打扰了死者的安宁,除非帮她回家,否则她不会原谅你。’

我心想她在传播什么迷信思想?

不耐烦地吼叫她立刻放开我,骂她勾结机场工作人员讹诈我,这件事必须找大使馆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