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拉得更近,甚至扯开了中间的两颗扣子。
“伊人,盛小姐,你手劲儿太大了,”他尽量保持冷静,故作夸张地捂着胸口求饶,“快放开,我卖艺不卖身啊!”
“我才是握着筹码的那个,沈律师。”盛伊人的眼睛自下而上,从衬衫缝隙间的肌肤游走到沈瑞声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嘴唇,声音低沉而诱人,“不要不识好歹。”
下一秒,她的唇贴了上来,带着酒精的味道和不容拒绝的强势和主动。沈瑞声僵住了,他本能地想要推开她,但那双柔软的唇和她身上的香气却让他很快就近乎虔诚地奉上回应。
“伊人,”沈瑞声在一次短暂的分离中喘息着开口,“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回应他的只是一场更加彻底的侵略,野蛮的、潮湿的、混乱的气息在舌尖掠夺。
急促的呼吸接连落在空荡的房间里,热度不断攀升,盛伊人的手不知何时攀上他的后颈,甲片上的水钻伴随着每一次抓挠和紧固,在滚烫的皮肤上留下点点印痕。
攻守双方时常切换,齿尖的厮磨、追逐、缠绕蚕食着男人可怜的理智,身上衣料间的触碰逐渐频繁,似乎在欲求不满地叫嚣着更多大胆的深入。
但还好,在他即将坦诚相对的前一刻,大脑重新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沈瑞声强迫自己及时制止了一切后续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拉开盛伊人,试图离开这张床,但她显然还在酒精酿的美梦里,双手牢牢地锁住他。
“伊人,这不对,”她的眼睛张开了一会儿,沈瑞声马上松了口气,试图纠正这场错误。但回应他的却是肩膀上传来的刺痛,那里多了一圈牙印。
“你怎么还咬人啊!”沈瑞声托起盛伊人的脑袋,有些拿她没办法,“你现在不清醒,我们明天再说。”
“胆小鬼。”盛伊人不满地嘟囔着,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呼吸也渐渐平稳而绵长,竟是直接睡着了。
谁是胆小鬼啊!沈瑞声欲哭无泪,他只是想做个正人君子啊。
似乎被这句话刺激到了某种好胜心,沈瑞声安置好盛伊人,进浴室洗漱完后,穿着睡衣大刺刺地和盛伊人躺在了一张床上。我看你明天怎么说,虽然他谨慎地贴着边睡,但沈瑞声有些赌气地期待着盛伊人的反应。
然而,第二天早上,当他醒来时,却发现盛伊人正紧紧地抱着他,头靠在他的胸口,一条腿还跨在他的腿上。
沈瑞声小心翼翼地移开她的手臂,试图不惊醒她地起床。但就在这时,盛伊人睁开了眼睛。
那一瞬间,她的表情从迷茫到震惊,再到恐慌,变化之快让沈瑞声几乎要笑出声来。
“你...我们昨晚...”盛伊人看了看皱皱巴巴的床单,立马把被子拽到脖子下。
沈瑞声本想立刻解释清楚,但看着她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一个恶作剧的念头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你不记得了?”他故意露出一副受伤的无辜表情,眨着眼睛看向她。
“我只记得喝了酒,然后...”盛伊人逐渐没了底气,声音颤抖地试探问道:“我主动的?”
“这个...”沈瑞声把床头柜上盛伊人原来的外套递过去,“你确实很主动。”
“我们真的...?”盛伊人咬着下唇,眉头皱起,似乎是在回想前一晚的事。
沈瑞声本想继续逗她,但看着她那副样子,又有些不忍心,正准备告诉她真相,盛伊人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我得接这个电话,”她拎着外套,飞快地冲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声音渐弱,“喂...抱歉,有点发烧,准备居家办公...”
等她出来时,已经收拾好了自己,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了平静,只是眼中依然带着一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