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大学时候的那个自己了。”
盛伊人抿着嘴,斟酌着词语,“可是他一直没有放下你,在背后默默看着你...”
“所以呢?”林静深抬起头,眼神清澈却带着难以撼动的倔强,“我应该因为感动就原谅一切吗?”
“不是这个意思,”盛伊人连忙摆手,“我只是觉得...哎呀,你放下了就行,我肯定无条件站在你这边的。”
林静深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伊人。有时候我觉得我已经释然了,但周一就要和他见面,我又紧张起来,这算什么啊。”
“周一?”盛伊人惊讶地问,“这么快就要见面啊。”
“项目重启之后的对接会,躲不开的。”林静深耸耸肩,“雯姐特意强调这次领途会来五六个人,邢宇就在里面,叫我好好准备。”
“我相信你,”盛伊人握住她的手,“只要认真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其他的什么都别多想。”
“谢谢。”林静深回握了一下,扯出一个笑容,“不说这些了,我们继续做毛毡吧。”
她低头,开始教盛伊人戳针做底胚的方法。尽管林静深一直很平静,但盛伊人还是注意到她眼里偶尔泄露出的情绪。
三个小时后,林静深完成了一只精致的蓝色小鸟,羽毛纹理清晰,姿态栩栩如生;而盛伊人的“天鹅”,眼睛和嘴糊成一团,身子歪歪扭扭地斜在桌上,头上还戴着一副比例失调的不规则墨镜。
“你确定这是天鹅吗?”林静深忍着笑,指着那团不明物体。
“怎么不是?”盛伊人一脸认真,指着那个小小的玩偶给她介绍,“你看,这是头,这是脖子,这两个是翅膀。”
“好吧,如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林静深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这可能是我见过的最有艺术感的天鹅了。”
“那当然,”盛伊人得意地摆弄着自己的作品,“这是天鹅届的当红炸子鹅,戴墨镜是为了躲无良狗仔。”
“哈哈哈哈,”林静深笑得肩膀直抖,“伊人,你真的太有想象力了。”
盛伊人看着林静深展露的明媚笑颜,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你还笑!”她一把捂住林静深的嘴,但两人受力不稳,瞬间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