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费了。忍一忍就可以不用出宫,便默着不说话。
楚邹等了一会没声息,暗自又气不打一处来。就知道这奴才关键时刻靠不住,平日一口一个主子爷,要紧时候她自个的命比谁都看重,他在她心中算什么?一只殿柱子上爬的蜈蚣都比他宝贝。
楚邹冷哼,俊美的唇线噙着讽弄:“你就是这么对你主子爷的……我母后走了才几年,你就把她说的都忘干净了,母后叫你照顾我,你是怎么照顾的?整日个不是上树就是钻洞,蚂蚁都被你带进爷的茶杯里,床底下能爬出蚯蚓来。出了事儿便叫你主子爷扛着,换你主子爷照顾你还差不多。当初答应母后时信誓旦旦,如今人走茶凉,旁人对你一个好脸子,你就巴心巴肺地贴过去,不顾你自个爷儿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