荑一边抠进他的中裤,轻轻拨拉着他那个想要起来。楚邹是晓得陆梨的鬼灵精的,嘴上说不要,可自打小时候就对他的那只海鳗好奇。他便捻陆梨的腚子,低喃着问她:“是想要爷的疼?现下不怕自个娘是妃子了?”

似是因着那药的作用,陆梨那天晚上心里渴得慌。烛火中楚邹的脸庞俊逸不凡,鼻梁英挺,她那般近在咫尺地打量着他,满心里便都是沉眷不舍。就算或是那亲缘了,可怎么舍得把他放去爱别人呢。忽然想到了沈嬷嬷的话,她便道:“身上还没来消息,如果要真的是,爷这条道儿可把梨子走黑了。”

走黑便走黑吧!那绝美的脸容上黛眉微凝,只叫楚邹看了又爱又好笑。楚邹便咬住了陆梨的花儿,熟悉地宠汲起来。又或是他压根儿就不当回事,也或者是一语成谶,冥冥之中总怕忽然就没有了,那天晚上的两个人竟是乱得深情。陆梨第一次给楚邹含了,两个人来去得深,似是要贯穿那天地荒芜之尽头,陆梨把床单都湿了好一大块,楚邹甚至都可以感觉到她妩媚溢下的痕迹。

后来在最紧要的关头,楚邹便摁紧陆梨道:“千算万算也算不到变化,来日方长,今番爷便不管了!九月下江南,怎样你也要随在爷的跟前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