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回道:“是,我知道了。”

严峻意外地看向施菀。师父与京城的夫君和离后回到安陆,拜师、学医,凭一己之力成为安陆唯一一个女大夫,又?是安陆医术最精湛的大夫之一,他以为这样的师父,会像枇杷一样指责方氏和孟洪生和好,谁知她?却是那个替方氏说话的人。

是因为设身处地替他人着想,因为一片善良怜悯之心吧,师父当真是女中华佗。

抬起头,他看向师父的侧脸,觉得?那样温婉清丽,美貌动人。

再要回神,却发现?知县大人旁边的仆人看着师父,知县大人也似乎看了两眼师父。

……

整个湖的渡船时间,就枇杷说了些话,施菀偶尔回话,严峻不愿搭理枇杷,话说得?少,陆璘更是一句话也没说。

船靠了岸,船家道:“你们?都还回来的吗?”

严峻回答:“回来。”jsg

长喜也回答:“回来。”

船家说道:“下?午太阳落山时我再过来,晚了我可就走了,人少,早晚只跑一趟。”

严峻之前陪施菀来过,明了地点点头,回了“好”,长喜看看陆璘,也回:“知道了。”

几人依次从船上下?来,长喜看看这陌生的地界,瞧了施菀一眼,问她?:“施大夫,那个杜家村往哪里走?”

施菀给?他指路:“往这边过去,上一道坡,有条大道,走到第三?个村庄便是。”

长喜又?关心道:“那施大夫要去的施家村呢?”

施菀指了另一边:“往这里走。”

两个地方,是不同的方向。

长喜说道:“多谢施大夫。”说着还朝她?拱手施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