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了啊。”

张敛也无可奈何地笑:“你先想想我被放了多少次鸽子。”

朋友说:“你别搭理得了。照你说法还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你的呢,别给人当冤大头。”

张敛慢慢刹停在红灯前,眼光杳远几分:“我还真不怎么关心到底是不是我的,我就想好聚好散。”

回到公司后,他来得破天荒早,放眼望去还不见几个人头。

去办公室前,张敛绕了下路,果不其然看到了周谧的脑袋杵那,她穿着薄荷绿的开衫,龟在自己工位里,被周遭的绿植和累叠的文件掩去大半身体,很像一只密叶之下的安静翠鸟。

她目不转睛盯着电脑,但什么事也没干,一动不动,似在发怔。

张敛收回目光,低头看了看袋子里的伞,叫住迎面走来的保洁阿姨:“你去问问谁的。”

阿姨忙接过去,应了声好。

张敛又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周谧,走回自己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