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见状,踮起脚快速在他唇上吻了下安慰。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每周都会有假期,你不用跑来看我,我们也可以视频。”
陆砚舟本就不是真生气,这下也被安慰到,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不忍她在外面站着。
刚要开口让她回去,桑宁先问了句,“你是不是跟秦钰认识?”
陆砚舟看了眼秦钰离开的方向。
“见过几面。”
“但我觉得你们之间好像有什么矛盾。”
陆砚舟抬手刮了下她俏皮的琼鼻,“怎么这么八卦。”
桑宁摸着被刮的鼻子,不死心道,“是不是?”
“他是杜立泽的姐夫。”
“什么?!”这是个炸裂性的新闻,“可他……”
杜立泽的姐姐年纪应该跟陆砚舟差不多,也就是比秦钰要大。
虽然年龄不是问题,但总规听着很是惊诧。
“这事回去再说,总之当初我们三个合力阻止来着。”
“怪不得。”桑宁撇了撇嘴,“原来你们棒打鸳鸯。”
那怨不得秦钰看见他没好脸色。
“回去吧,把头发吹干再睡。”
陆砚舟捏了捏她的脸,嘴上虽这样说,眼神却是明显不舍,他温热的掌心抚上桑宁受伤的地方,“记得擦药。”
桑宁不禁缩了下,“嗯,你回去路上小心。”
陆砚舟松了她的手,“去吧。”
桑宁便转身往回走,每走两步就回头跟陆砚舟挥挥手。
直到进了大门,保安把门关上,她隔着门朝他笑,高高举起手臂朝他挥。
陆砚舟笑了,也跟她挥手,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探班,搞的像离别,挺招笑。
直到桑宁的身影完全消失,陆砚舟才回到车上准备离开。
车子刚发动,手机响了,梁秋寒打来的,陆砚舟戴上蓝牙耳机接通。
“舟哥,程家准备联合商会孤立陆氏和梁氏,今天老爷子找我了。”
这些事情都在他们意料之中,所以并不吃惊。
“程誉德出院了?”
“嗯,昨天出的,他给商会施压,加上他儿子和女儿暗地操作,那些企业不敢不听。”
陆砚舟表情淡然,既然决定做这件事,早就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以前他假装腿没好,程誉德对他虽有顾忌,并多次试探,觉得他沉浸在伤痛之中,便放松警惕。
现在他不再装腿伤,程誉德自然坐不住了,他很清楚,再不先出手,陆砚舟会把他的商会甚至程家端个底朝天。
“剩下几家资料查到了吗?”他问。
梁秋寒吐了口烟圈,“资料我们都有,只是单纯作为证据有些牵强,我们还是得拿到他们核心资料。”
陆砚舟眉头皱了皱,紧接着,梁秋寒又道,“柳兮留这么久,该派上用场了。”
他在提醒陆砚舟。
“柳兮联系过桑宁。”他如实道。
“那你的意思?”
陆砚舟面不改色,淡然道,“她想为我做些事,便成全她,柳兮这边不用管,尽量让我们的人混进猎艳搜集证据。”
梁秋寒无奈一笑,“这是你们的夫妻乐趣?你不怕她有危险?”
“我的人暗中护着她,况且,她很聪明,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梁秋寒一阵无语,他和杜立泽忙碌这几年搜集资料证据,这大哥好,居然把这最重要的一环给老婆玩。
“你不后悔就行。”
梁秋寒将烟按在烟灰缸,“我警局的朋友也会提供暗线,有他们参与,我们后期会省很多麻烦。”
“嗯,辛苦。”
挂了电话,陆砚舟还没将蓝牙耳机拿下来,手机又响了,陆泊景打来的。
“听说你回锦川了,现在回来一趟,我有事跟你说。”
陆泊景的声音听上去苍老很多,有气无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