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拍视频的是一直与他通话和打款的人。

豹哥具体交待的全在梁秋寒发来的文件里,他没点开看,因为他大概猜到是谁做的了。

最后梁秋寒问他,“这两个人打算怎么处理?”

陆砚舟回他,“我回去再说。”

怀里的人动了动,陆砚舟收好手机,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桑宁又安稳的继续睡。

……

桑宁再睁眼是在陆砚舟房间的床上,黑色的窗帘将阳光遮挡,大概是怕影响她睡觉所以没拉开。

对这种漆黑的环境,桑宁生出些畏惧。

以前她不怕黑,但经历过这件事,她似乎对漆黑的房间有了阴影,但她未在陆砚舟面前展现,一是怕他担心,二是她不想自己这么脆弱。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吓的她猛的朝门口望去。

“醒了?”陆砚舟的声音传来。

桑宁缓了下情绪,应了声,“嗯。”她嗓子还是有些痛。

“怎么了?”陆砚舟听出她声音微颤,快速到床前,“做噩梦了?”

“陆砚舟。”桑宁欲言又止,陆砚舟静静地等着。

桑宁想说以后能不能不拉窗帘,但她最终没说,只道,“怎么到家没叫醒我?”

“见你睡的香就没叫,还睡吗?”

“不睡了。”她还有许多事要处理,“能把窗帘打开吗?”

“好。”陆砚舟按了开关,窗帘缓缓打开。

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光影映在她脸上,桑宁这一刻觉得如获新生。

“饿不饿,我让芸婶把饭端上来?”

“不用,我下去吃。”

说着桑宁要下床,她知道陆砚舟不喜欢别人来三楼。

陆砚舟由着她,伸手欲扶着她下来,桑宁觉得他是不是把她当小孩子。

当她双脚站在地毯的那一刻她才明白为什么陆砚舟想扶她。

她的身体像是被拆了重新组装在一起似的,酸痛的很。

除了身上那些肉眼可见的青紫肿的疼,还有某些隐晦的痛。

她头垂的很低,不敢看陆砚舟,乖乖将手搭在他掌心,由他扶着去洗漱,然后换上陆砚舟给她拿来的衣服。

“今天打算做什么?”陆砚舟问。

“我想去看看外婆,然后去找阮然,有些事要跟她商量。”

陆砚舟皱眉,“你这样怎么去?”

桑宁心想:这都是因为谁?

陆砚舟似看出她的心思,紧握了握她的手,“怪我?”

桑宁这才看他,“没有,可能是刚睡醒的原因,没准一会儿就好了。”

“想去哪让郑叔送你。”陆砚舟不放心,“早点回来。”

桑宁点头,陆砚舟没强势的让她在家休息,又要让郑叔送她,看来他也有事要出门。

吃过饭,桑宁坐郑叔的车离开别墅。

陆砚舟送她到门口,又叮嘱郑叔了些事,才坐车去了与梁秋寒和杜立泽约好的地方。

他到的时候梁秋寒和杜立泽已经到了。

“你可算来了。”杜立泽看他一眼,等的有些不耐烦,“我下午还有台手术呢。”

陆砚舟一进门便从轮椅上起身,走到沙发前坐下。

“结果如何?”

杜立泽将一份报告放在他面前。

“跟我之前猜测的差不多,那个药袋里残留的药片和粉末检验出多种成分,致幻、迷魂这些不分等级和药效的好几种混合在一起。”

他边说边扫了眼面色越来越冷的陆砚舟。

“如果只是迷幻药的话,小嫂子不会那么……失控。”

他在脑子里找个合适的词。

“只会失去知觉,但你说的那种情况,就是多种药物混合导致的畸形效果。”

“对她的身体有什么影响?”陆砚舟冷沉着声音问。

杜立泽虽然喜欢打嘴炮,但眼下这件事可不是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