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箍紧她腰身,另一只手腾出来,一把扣住程菲的后脑勺,下颔一挑便狠狠吻上去。
今晚受场地空间限制,余烈本就已经忍了很久,一个吻只是引子,野火燎原,之后便彻底收不住。
他舌尖撬开她齿关,长驱直入,在她口腔内翻搅,恣意榨取属于她的清甜与美好,直将程菲吻得喘不过气。
羞赧加上缺氧,程菲两颊的颜色越发娇红。
所有氧气都被余烈夺过去,肺部憋胀不已,她眉头皱得紧紧的,歪过头想喘口气的工夫,忽然身子一轻,被他勾住两条腿根给抱起来。
余烈长腿一跨下了床,深吻程菲的唇,将她抵在了纯白色的墙壁上。
本来半进不退。
这一抵,直接全数深入。
“……”
程菲呜咽出声,泪水泉涌似的从眼角冒出,沿着她绯红的脸颊往下滚落,又被余烈温柔地舐去。
墙上没有吱嘎吱嘎的烦恼,那种刺耳又尴尬的异响终于消失。
余烈微合眸,棱角分明的下颔往上扬,喉咙深处溢出一阵满足的叹息,沙哑性.感到极点。
一滴汗水顺着他下巴滴落,不偏不倚,吧嗒一声掉在姑娘瓷白如玉的胸口。
程菲泪流得更厉害。
身体被余烈抱起,没有任何着力点,两条细生生的胳膊只能无助地攀紧他脖颈,全身颤个不停。
小碎花睡衣早就不知所踪。
程菲细腻雪白的脊背抵在墙壁上,上上下下摩擦,冷硬的触感硌得她不舒服。
她脑子昏沉沉的,已经没办法连贯地说话,哼唧了一声,表达抗议。
余烈察觉,动作再次缓下来,只拿一条胳膊稳稳托住她,另一只手绕到她后面,将她皮肤和墙壁隔开,在那小片微红的肌理上爱怜摩挲。
“把你弄疼了?”他亲亲她的唇,柔声低语地问她。
程菲满脸的红晕和泪水,胡乱摇摇头。
余烈直直盯着她意乱情迷的小脸,忽然敏锐感觉到什么,倒吸一口凉气,挑挑眉,咬她耳垂:“好快。都第几次了?”
“……”
程菲眼前发白,足足抖了好一会儿,之后便软腻得没有不剩丁点力气,攀不住他,只能全靠他托举着挂在他怀里。
余烈咬紧牙关,耐着性子等她缓,片刻,试着动了下。
谁知怀里的小姑娘却忽然轻呼出声,夹杂着哭腔软软道:“不许动。”
“……”只一瞬,余烈全身利落虬结的肌肉线条全部一僵,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
程菲眨着泪汪汪的眸望他,小巧的鼻头红红的,嘀咕着道:“太累了。我要休息一会儿。”
“我知道。”余烈在她汗湿的额头落下几个吻,“你先缓,我忍着。”
姑娘却还是不满意似的,顿了下,又窘迫地小声说:“……你的存在感太明显了。这样我休息不好,你出去。”
余烈:“……”
余烈:?
余烈眯起眼,这一秒钟都要被这妮子的无理要求给气笑了,压低声音说:“小没良心的,想要的时候一口一句老公,自个儿爽完了就让我出去?”
程菲被呛了下,瞪大眼反驳:“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请问我什么时候喊过你‘老公’?”
“没喊过?”余烈问。
“对啊。”程菲气若游丝,但回话的语气却很坚定,十分确定以及肯定自己今晚绝对没喊过。
“行。”余烈扯唇,耐人寻味地笑了下,“那确实是我的问题。”
程菲:……?
为什么这位大佬的笑容看起来这么诡异,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程菲全身燥热,干巴巴地咽了口唾沫,充满警戒心地望着他,不安极了:“……你、你什么意思?”
“二十分钟了你都还没叫过一声’老公’,当然是我的问题。”余烈咬住她耳垂,沉身一撞,“我不得反思反思,加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