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微蹙眉,下意识将脑袋往旁边歪了歪,试图躲开他手指的触碰,支吾道:“我涂了唇蜜,你别摸我嘴巴,会把你的手弄脏。”
“这像什么?”余烈冷不丁问了句,语气淡淡的。
“……什么像什么?”程菲困惑,压根没听明白。
“这个。”余烈打量了一眼自己的手指,而后重新看向她,眼神直勾勾的。两根手指缓慢分开,故意将那条连在双指之间的银丝展现在她眼皮底下,“有没有看出它像什么?”
唇蜜是透明的,黏液自然也是透明。
一道轻盈的丝线悬在男人修长如玉的长指之间,颤巍巍的,摇摇欲坠。
程菲起初没有反应过来,只轻皱着眉头,看着余烈的手指发呆。
“你身上的。”他埋头在她耳边,轻声提醒了句。
“……”程菲愣了下。
短短两三秒,她想到什么,迷茫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一片,但与此同时,本就发热的脸蛋彻底红个底朝天,打个鸡蛋上去能立马煎得熟透。
程菲又惊又羞,一时间被噎到失语,睁大了眼睛瞪他。
余烈将姑娘小脸上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嘴角微勾,幽沉的眸子里漫开一丝玩味又暧昧的笑,也没说话。
程菲沉默了足足三秒钟,才羞得直接抬起手,一把将他伸在她眼皮底下的大掌拍开,面红耳赤地斥道:“像你个头!你脑子里的思想能不能健康一点?”
“我可没说像什么。”余烈应着,随手抽出一张纸巾把手指擦干净,擦完,纸巾一扔,好整以暇地瞧回她,笃悠悠道,“这位祖宗,满脑子不健康思想的,貌似是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