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菲这头哼哧哼哧努力半天,男人环在她细腰上的胳膊非但半分没松,反而还抱得更紧。
见状,程菲着实是无奈了,红着脸轻斥:“放开。”
余烈直勾勾盯着她,往日深邃冷沉的眉眼间萦着清浅又玩味儿的笑色,薄唇微启,音量同样轻,懒洋洋的:“不放。”
程菲挣不开逃不掉,更恼了。
“我饿了,我要自己去煮东西吃。”她故意凶巴巴地说,“识相的就赶紧放开,不然我不客气了!”
“哦?不客气?”余烈闻声,一侧眉峰很轻地抬了下,眸光里兴味儿更浓,瞧着她道,“那我可要好心提醒程小姐一句,袭警犯法。”
“……”行行行。
你是光荣神圣的人民警察,你牛你厉害。
程菲气结,一双拳头紧了送松了紧,最后还是忍无可忍地举起来,往余烈紧硕又漂亮的胸肌上用力拧了把,说:“这位警官,我惹不起你,躲都不行吗?”
余烈这次没吭声,只是好整以暇地盯着她,打量着。
姑娘才被他狠狠疼爱过,眸子湿漉漉的,长发散乱,浑身吻痕遍布。
本来就娇媚入骨,这会儿一对乌黑分明的眼被愠色烧得越发晶亮,整个人看上去又娇又艳,一颦一笑,甚至是说话时尾音带出的娇软颤音,都在左右余烈的心跳。
心脏隐隐带着丝酥麻的痒,那阵痒意还在蔓延,没一会儿就窜到了尾椎骨一带。
像被小猫爪子轻轻地挠。
短短零点几秒的光景,余烈眸色转沉,才刚平息下去的欲念又铺天盖地涌上来。
食指痒意浓烈得侵骨。
余烈盯着怀里满脸红晕的小姑娘,在某个瞬间,忽然生出了一丝懊恼情绪。
他十三岁就进入国安特勤少年营。自幼接受的各项训练,全都严苛到近乎残忍。
在少年营里,余烈年年都是全项第一。
数年铁血的戎旅生涯,赋予他静如止水又坚如磐石的心性,足以抵御一切诱.惑与欲念的自控力。
余烈从来不是一个重欲的人。
可是眼下的情景又该如何解释?
分明不久之前,才和她抵死缠绵做了好几个钟头,中间没有给过她任何休息时间。
本以为,他对她近乎疯狂的□□,是源于那份痴缠了二十年的深爱与执念,越压抑越渴望,越得不到越骚动。
令余烈不曾预料到的是,如今他已经从真正意义上拥有了程菲的全部,身与心、灵与欲,他对她的瘾念却没有半分平息。
反而还食髓知味,越吃越饿。
一地用过的套子都还来不及收拾,他就又想上她了。
骨子里的欲念又开始蠢蠢欲动,余烈抿了下唇,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贴近她些许,哑声低柔道:“纠正你一个说法,我可没有嘲笑你的意思。”
程菲当然不知道这男人这会儿脑子里在想什么。
听他说完,姑娘只当他是狡辩,没好气地轻哼了声,小小声撒娇似的嘟囔:“你又不是第一次嘲笑我,少给自己找补。”
余烈张开唇,轻轻在她唇瓣上咬了下,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哑声道:“明明是在夸你。”
程菲斜眼瞥他,好气又好笑:“余队的夸奖真另类,我一点没听出来。”
余烈听完,微垂眸思考了半秒,淡淡地说:“刚才的说话比较委婉,你听不出来,我也可以用语直白一点。”
程菲:“?”
接着便听这位大佬气定神闲、异常冷静地道:“我刚才特地告诉你我换了床单,潜台词其实是‘我宝贝儿又娇又敏感,每次高.潮都美得让我无法自拔,心甘情愿做你裙下臣’。”
程菲:“……”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po85那些小黄文男主都没你这么骚!
程菲要抓狂了,羞得全身起火,急得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嗔道:“你闭嘴。刚才的事你再敢多提一个字,我就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