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里面甚至都没有穿内衣。

软趴趴悬垂的两团,在极度压缩的空间内变了形。

程菲脸红如火,几乎要滴出血来,羞得又想骂人又想哭,柔嫩的唇和舌还在被男人蛮横地吮吻、侵占,整张嘴都是麻的。

滨港和偏远的小县城不同,尽管已经是半夜十一二点,平谷区这片的夜市仍旧人声鼎沸,烟火熏天。

程菲家这个小区和夜市只隔了百米不到,喧嚷嘈杂的各色声响从阳台窗户里透进来。

交谈声,笑骂声,还有不知哪家哪户的小婴儿发出的啼哭声。

听着那些声响,程菲面红耳赤,心跳变得更加剧烈。

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荒唐。

周清南手指紧扣住怀里姑娘的下巴,眼眸微合,气息浑浊,仍只顾着亲她。

姿态强硬、迷恋而又狂乱。

像只溺在水里终于重获空气的猛兽,大口吞噬凶残索取,想要把她连皮带肉给吞进去个活的。

程菲……

程菲……

他的程菲。他的姑娘。他无边深渊里倔强结出的蜜果,他苦寒荒漠里有且仅有一次的暴雨。

周清南唇舌肆虐,困住她锁住她,将她完全囚禁在只有自己的世界,肆无忌惮榨取她口中的蜜津。

程菲被他亲得脑子晕眩,迷迷糊糊间,意识都有点不清醒了,身子软成一团棉,腿也发软,颠颠打颤站不稳。

周清南察觉,终于暂时放开她的唇。

大手往下滑,托住姑娘埋在裙摆底下的腿根,不费吹灰之力,将人一把捞起,反身放在了旁边的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