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腰上,沈易打了呵欠眼睛水汪汪的:
“奇葩患者和家属有的是,不过像今天这样患者家属整整齐齐无法沟通的比较少,今天多亏你来了,不然指不定要闹多久。”
“平常遇到这种事儿你们怎么办?”
沈易的呵欠一个接一个的大,被江砚捏的舒服:
“能怎么办?苦口婆心地劝呗,上个月我们科室都给一个坚持不可手术的一家人跪下了,妇产科不比其他科室,产妇不能出事儿,尤其不能在医院出事儿,别说是医院了,上上下下对这个指标的控制都极其严格,就是装孙子也得让她们平安生产,哎,都是泪。”
不行太困了,沈易挣扎着起来,手往江砚的腿上摸去,江砚一顿:
“怎么了?”
“腿上给我看看,应该也青了,我给你上点儿药。”
江砚看他实在太困了:
“我自己来就行。”
沈易一把拿过床头的云南白药,撸起了那人的裤腿,小腿前面确实是青了一片:
“你傻呀,不知道躲啊,非要和他硬碰硬?”
江砚看着那个低头帮他上药的人心都软软的:
“他肯定比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