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的沟壑。

收招,入鞘,怀妄穿过簌簌落雪走回自己的院落。他想,兼竹大概是醉迷糊了,把他错认成了前任。

真是乱七八糟。

院门打开,又吱呀关上,席鹤台上再无一人。

唯有落雪薄凉,细细密密地掩住了地面上那道深长的沟壑。

待兼竹换好衣服从屋里出来,黄昏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