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平他的下巴在兼竹脑袋上“咚”地磕了一下。
一只手从他怀里钻出来,撑在他下巴上。
兼竹谴责的声音自?身前传来,“你俊俏的下颚骨顶到我?聪明的天灵盖了,怀妄。”
“……”
怀妄便收敛了心绪,抬起头来目视前方?。
骑着马在城郊溜过两圈后,二人又坐在河堤旁吹了会儿风。
兼竹摸出上次怀妄送自?己的埙来,“我?说补偿你给你吹曲,你还?记得吗?”
“记得。”怀妄说。那次两人一起掉到山底魔窟里,兼竹这样哄过自?己。
“我?也?记得,我?还?记得你的心火好大。”
“……”怀妄,“吹曲吧。”
上次吹曲还?是在月色皎然的夜里,现在是大白天,悠远的埙乐一出,感受又有所不同了。
兼竹坐在河岸,吹一段又和怀妄聊会儿天。高大的骏马拴在距他们不远的树干上,时不时打个响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