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一怒。”
怀妄动了动唇,“嗯。”
“嗯?”兼竹转头看向他,“‘嗯’是什?么?”
怀妄没有回话,他其实?是有的。就算当时他知道殿中被困的不是兼竹,但在看见“鲛人?王”对兼竹起了杀心、欲意折磨之时,他便难以遏制地想要?将对方千刀万剐。
哪怕只是一个?歹念,他都容忍不了。
兼竹看他闷声不回话,便换了个?话题接着说道,“其实?我和阿黑不换身?份也?没什?么。但献祭一只咩咩就能让我避开我最不擅长的破阵解符,何乐而不为呢……我先说我不是因为懒,是因为咩咩也?能吃到它心心念念的海鲜自助,这是双向共赢。绝对不是因为我懒。”
怀妄没有反驳他,只淡淡出声,“最后一句倒也?不必多次重复。”
兼竹,“……”
兼竹,“怀妄,你还是只回个?‘嗯’比较好。”
宫中的魔物清理完毕,天际浮出一丝亮光。
宫人?们相互搀扶着到安全的空地处休息,幸存的医师就地诊疗,剩下一些未牵扯在事?件中的守卫们四下巡逻着。
兼竹和怀妄回到洗尘殿外?时,念逻已夺回了属于他父王的传承。
假的鲛人?王被长剑钉在地上?,奄奄一息动弹不得。
黑羊在旁边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像是给这场动乱画上?了一个?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