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腿。
江晚照的性张力真的很大。
他就像一头野兽,驰骋的时候雄风凛凛,讨好伴侣的时候,似乎也无法压抑他的主导位。
浓腻透明的前列腺液扯出细丝,狰狞的马眼溢出晶莹的黏液,雄麝的气味让许沈鱼泛起后怕。
“唔,老婆?”美味的老婆嫩脚突然远去,只留下大鸡巴孤零零地竖着。
许沈鱼收起脚,擦干净了脚心。被蹭红的脚肉上全是黏液,被磨得一摸就痒。
他转身钻进被窝,不管地上的变态,“我困了。”
“老婆?”突然被冷落的大狗茫然地坐了起来,鸡巴都不晃了。
许沈鱼已经在被窝里窝好,闭上了眼睛。
于是江晚照只能一骨碌爬起来,拍拍屁股,恬不知耻地掀开被窝钻进去。怀内温香软玉,粗硬的鸡巴有礼貌地隔开,没有硌着老婆。
“我知道老婆很累,我给老婆按摩好不好?按摩一下会很舒服的,刚刚老中医教的我都会了。”大手覆上了腰肉,许沈鱼嘤咛一声,无法挣脱。
“唔唔,轻一点哈,唔轻一点,”酸楚的腰肉被揉动,少年的眼睛立刻变得酸酸的,连声音都软了起来。
掌握了命脉的江晚照,转动大拇指按过腰窝,又移到小腹上,按揉着苞宫与卵巢所在的小腹。
“唔,轻一点,江晚照,好酸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