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

抽掉亵裤,白嫩浑圆的屁股蛋就抖着被握在了手里。

“唔,”掰开湿淋淋的花穴,江晚照看了看勾着丝的蜜地。层层叠叠的嫩肉吐着淫丝和黏白的精水,深处像是被肏肿了,又像是那块嫩肉本身就肥嫩无比。

就连下头的菊眼,看着也是红肿非常,有被好好疼爱过。

江晚照慢悠悠抖了抖布料,“小少爷,让属下给您好好揉揉。”

折起两条嫩腿,把玩得肿艳的肥逼亮出来。江晚照包好自己的手,好不让粗茧刮着嫩肉,惹得小少爷生气。

软布轻轻贴上肥穴,一按,就噗噗响了起来。

水液充沛的嫩肉被按得噗叽直响,缎子变得暗灰,江晚照的指头都触到了湿意。揉过小豆子,矜贵少爷的骚穴喷出一大滩水来,骚水珠子挂了一小片狐毛。

“怎么水儿这么多?没有鸡巴吃,馋得不得了了。”那这布越擦,骚水越多,像是尿了一般从穴嘴儿里漏了出来。

江晚照掀开外褂,撸出自己的鸡巴,就着汪汪嫩穴干了进去。

“唔哈,唔唔,”小少爷屁股浅极了,肉棒只能被吞进去一半,就顶得苞宫凸起。要是再用些力,这半碗武力都不够的小废物,就会哭哭啼啼个不停。

一哭,江晚照的肉棒就会涨得粗上一圈,卡在宫颈,半天拔不出来。

提起一腿来,肉棒便入得更深了些,江晚照快速摆臀,把人干得一晃一晃,白嫩的背部又被皮子磨红了。

“还没只狐狸大,这肉都吃哪去了?”

把两腿架在胳膊上,再把小手拽起来,小少爷临空被奸着逼,小屁股被拍得啪啪直响。

窗扉有浅浅的响动,江晚照按紧肉团,舒舒服服射满了苞宫。

小少爷躺在脏污的狐裘上,时不时还抽搐着,肥逼挂满了白浊。

等到小少爷醒了,国破家亡。

下头的人都抓了满身细软收拾跑路,小少爷生得又软又嫩,被敌军一把掳走。

许沈鱼小心翼翼地抬了抬头,曾经他非打即骂的小仆人,摇身一变成为了敌国的太子殿下。

而自己成为了战利品,马背蹭得腿疼,狐裘还把他裹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后面被压着走的官员们都哭着,叫爹叫娘,许沈鱼也想哭,可是太子殿下的宝剑就在一旁。

但他还是哭了。

“哭什么,把褥子打开我看看。”江晚照生得极大,一到屋子里就把脸蛋湿润的小废物抱起来,狐疑地看着抖着的腿肉。

“小少爷,您说要尿,我也给你把了,哪头不满意了?又哭?”

江晚照一把抖开褥子,掰开嫩呼呼的屁股检查伤口。

他是惯不会给内人好脸色的,夫家是天,哪有天天恩宠小贱逼而不去征战沙场的道理?

瞥了一眼被肏肿的漏精小逼,江晚照声音冷了些,“告诉我,哪里难受?要是不说,一会儿又哭,我就当着部下所有人的面,打烂你的屁股。”

“呜……”许沈鱼哇地哭了出来,撅着肥肥的小屁股,一抽一噎地,“你,你抽出来里面的东西,唔,肚子好痛,我受不住唔,”

“什么东西受不住?只是一小块布料而已,这不是小少爷今早要求的吗?现在怎么还怪我办事不力?”江晚照按了按把穴塞得满满当当的暗色湿布,又抬眼看了看哭哭啼啼的娇气包,故意恶声道,“这点苦都吃不得,白长这只肥逼了。不然,在我处死你之前,让流云爽一爽?”

“呜呜呜!”

流云是江晚照的爱骑,明明是他赏的,却只听江晚照的话。

许沈鱼哭得更大声了。

手指抽拉着浸湿的步团,江晚照耷下眼皮,慢慢地再按回去。被布料擦过的嫩肉咕叽咕叽动着,一点一点吞吃着,溢出骚浪的水儿来。

勾着一小块破布玩得快乐。

屁股里的布没被抽出来,许沈鱼又被人一卷带上了马背。

“乖一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