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挤鸡巴上,给鱼鱼好好抹抹。”

江晚照不容拒绝地拿出药膏,仔细给自己的鸡巴抹药,“鱼鱼肯定没有好好给苞宫上药,我帮鱼鱼。”

“唔,唔不要了,”许沈鱼拖着腿想跑,却被按住胯,江晚照的大鸡巴油光锃亮,涂满了厚厚的药脂,像一件大杀器。

龟头腻腻的,怕被淫水冲掉,江晚照还细心地擦了擦小逼。

湿漉漉的小逼变得干干净净,只有中间的泉眼咕叽咕叽地,还蒙着一层水光,衬得粉肉可爱。

“鱼鱼,你的小逼好骚啊,还会嘬卫生纸,嘿嘿,”

卫生纸被穴口咬着一小块,对情欲食髓知味的软肉蠕动着,舔舐粗糙的纸巾,溢出更多的水来。

“鱼鱼的小逼真可爱,我会给它好好上药的。”

“唔啊,别,晚照,哼阿,”许沈鱼的腰挺了起来,双手抓着枕巾。浅粉色的指甲变得深红,许沈鱼好像是铁板上的小肥鱼,大鸡巴狠狠凿了进来,将他贯穿。

“鱼鱼,鱼鱼的小逼好紧,呼,亲亲老公的鸡巴要被咬掉了!”江晚照猛地撞上苞宫,狠狠凿着酸涩紧闭的宫口,快速摆动着腰腹。

“别,别唔!哈!”

苞宫再度被撞开,许沈鱼痉挛地抖动着小鸡巴,却无法释放出来,只有女穴淅淅沥沥地溅出一滩水液。

夹着腰腹的双腿已经无力地靠在毛茸茸的腿上,被撞击磨蹭得发红发痒。小逼像是爱吃鸡巴的贱套子,前两天还肿得要命,现在却犯骚地紧紧嘬着肉棒不放,发出淫荡的咕啾声音。

“呼,老婆的小苞宫好会吸阿,”江晚照转动凶器,被裹在肉嘟嘟的苞宫里,紧致的嫩肉肥沃又软烂,任由他晃腰摸索鱼鱼腹内柔软的肉团们。

“哈,唔,”被他煎炸金黄的小肥鱼哼哼唧唧地,硬着小鸡巴被他肏干。随着晃动,小鸡巴一甩一甩,可怜见的憋红,顶端的小口溢出一缕粘腻的液体,勾得吃逼狂魔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