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穴缩了缩,顶端的小嘴嘬着龟头,像是馋极了。

“过分,哈啊,不许这样说……我没有唔哈!”

“鱼鱼怎么翻脸不认账啊,当时你爽得奶子摇上天了,怎么都不记得了啊?唔,可能是当时戴口塞,老婆没叫过,所以记忆不深刻吧?这次老婆要好好记得哦。”江晚照转了转手腕,快乐地抽开了老婆的大屁股。

“呜呜!”

江晚照一顶,老婆的小肉棒就像狗尾巴一样,一摇一摇,射了一床。

“骚狗狗射了哦,宝贝,这么爽吗?”江晚照这几天手腕上换了一根牛筋麻绳,弹力并不大,勒到小鸡巴上立刻就让老婆晃了起来。

“不,呜,哈啊难受,”

大手安抚着撸动小肉条,带来了一些快感,缓解了一些粗绳带来的折磨。

江晚照开始缓慢的奸干臀眼,整根拔出来,再整根没入,细细感受着嫩肉的谄媚与挽留。

“宝贝的大屁股真骚,这么大,天生下来就是挨打的好屁股。”江晚照用掌印给好屁股盖了个戳,果然大屁股一挨打,就变得更好看了。里面的肉穴还叽叽咕咕吞吃肉棒,乖巧得不得了。

“骚货,你这浪屁股最喜欢挨操了,嗯?小马桶眼子,”江晚照顶着里头的嫩肉转了转,碾得小马桶呜呜叫唤。

“哈啊,哈,好深呜老公,太深了呜!”

许沈鱼半塌着腰,他已经不再需要靠垫,用手臂力量就能撑住摇摇晃晃的身子。可在江晚照眼里,他只会觉得老婆更骚了。

江晚照看着老婆脖颈晃动的发丝,慢慢下移看着那锁起来半展的蝴蝶骨。流利的腰线往下扭过,他老婆半悬着一半屁股,一条腿撑着,另一条腿就虚虚搭扭着,整个人扭得像蛇精。

把他都给扭迷糊了。

腰肢半转,许沈鱼折下胳膊,小臂撑着床铺挨操,半大块屁股一晃一晃,白花花的肉弹来弹去,弹得江晚照滴下来了一滴口水。

“嘶……”江晚照欲盖弥彰滴擦了擦脸,伪装成了一滴甩出的汗水。

幸好老婆咿咿呀呀叫着床,没有转头看他流口水的丢脸样子。

江晚照松了口气,他已经是一位成熟的大人了。虽然和成熟的老婆差距很大,他只敢悄悄地欣赏老婆的大屁股。哧溜一下口水。

好难过,好想啃屁股。

但刚刚舔屁眼时,老婆湿得那么快,肯定是急得想吃大鸡巴。

江晚照很难过,他只能奋力干屁股,企图把老婆干晕再啃。

先满足老婆,再满足自己,一直是江晚照的人生信条。这是与老婆共度美好生活的真理!

“哈,哈,变态呜!要被你干死了……”肉屌入得很深,江晚照的卵蛋都被骚穴吃了一半,卷曲的毛发不断刮挠着敏感的嫩肉,激得人眼泪都要掉下来。

许沈鱼抖着手,被托住了腰。

“躲什么啊宝贝,不要乱跑。好好挨操是小马桶的自我修养。我都多久没干过老婆了?你看屁穴多舍不得我啊,真热情。”

屁穴咕叽咕叽叫着,在鸡巴离开后,还一缩一缩想去勾不远处的龟头。许沈鱼感觉自己脸肉发热,莹润的鼻尖慢慢冒出一点汗来。

“宝贝在手机里叫得那么骚,现在倒是装起来了。”江晚照掴起皮肉来毫不心疼,把掌下嫩肉打得乱颤。“唔,欠打。”

“哈呜!老公好疼,哈,”

撑着拍屁,江晚照还深深捅了进来,用臀肉晃动代替大手揉抚,看老婆的大屁股颤出骚浪。

“呜哈,”

绯红的屁股肉抖了抖,肠肉乖乖地舔着鸡巴,流出来粘粘的肠液,但身后的变态并不满意。

“把屁股倔起来,骚货要有骚货的样子。”江晚照舔舔唇,打了打懒呼呼慢动作的老婆,“是发骚的小骚狗吗?”

许沈鱼不吭声,低着头闭着眼睛。

江晚照没等到回应,就没动鸡巴,卡在肠肉里不理人。

“唔?”小狗扭头看了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