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掉下来。
他的屁股现在非常奇怪,好像失禁坏掉一般,无数的液体咕滋咕滋,充满可他的身体,再不受控制地溢出来。
“快点,填满我,阿照。”可他又说不出粗鄙之语,只能紧咬唇瓣,小幅度地晃着屁股。
好奇怪……根本憋不住,好像每一个洞窍都在滴水,一滴一滴,滴得他耳朵发痒,脚心钻麻。
白皙的皮肤布满情热的晕红,细细的汗浅浅的。空气里甜骚的气味更加诱人了,随着穴眼缓慢张合,像是短短的小触手,轻轻撩拨着江晚照。
许沈鱼艰难地睁开湿漉漉却又干涩犯痒的眼睛,透过沾水挂露的浓密眼睫看向伴侣。
“勾引我啊?”江晚照摸着腿肉,看着小兔子一般瑟瑟的视线飘走。“鱼鱼想要什么……要说出来啊,我很爱鱼鱼的,鱼鱼想要什么都会满足。”
江晚照慢慢握住鸡巴,缓缓撸动着屌肉。阴毛丛上挂满的淫水已经消逝,粗黑的体毛蔓延至结实魁梧的肌肉之上。
许沈鱼看得腿软。
白嫩的脚丫指甲粉透,足背上却有一只发红的牙印,许沈鱼不满地踩上江晚照的卵蛋,轻轻碾了碾,“快点进来……坏狗……”
小声的打情骂俏嘟囔,江晚照喉结滚动。
“呜哈!”
手掌翻过肉逼,碾着骚豆子打了一巴掌。江晚照扯开一瓣肉唇,看着中间流水的小眼儿,“才打了屁股,这么快就痒了?是不是小逼痒了?”
“呜,痒,里面好痒,好老公,快点,”
江晚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还在认真努力地和老婆“对戏”,“操你就是好老公吗?嗯?刚刚操得你爽不爽?你老公操的爽,还是你老板我操的爽?”
臀肉被掰开,许沈鱼喘息着,茫然地在脑海中咀嚼这句话。
什么老公?什么老板?他慢慢看着遮不住奶尖的小衬衣,羞红了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