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老婆调教得软乎乎的,浑身都是柔软丰腻的膏脂,布着盈润的光泽,像是一块用来擦鸡巴的上好绢缎。

“呜,哈啊,伸进去太多了,阿照,呜,手指好粗,别,别摸那里呜!”隐在被子里的脚丫翘了起来,脚背慢慢绷直。

江晚照更换了行动目标,开始搓嫩呼呼的宫颈。

老婆的小苞宫乖乖地回到了原位,受伤的韧带已经开始慢慢恢复,但肉穴变得更短更紧了一些。

他每天逼着老婆含着练习凯格尔的重力球,小逼水越发多了,里面的嫩肉根本进不起挑逗,愈发敏感。

最直观的改变是,江晚照发现每天给老婆搓小内裤时,上面的骚水印子一圈一圈的,躺在床上睡觉,就算不眠奸老婆,小裤衩也有些湿润。

“哈啊,哈,好舒服呜……哈,哈,呜嗯!别咕,太深了哈啊,慢一点哈啊老公,”奶水顺着胸脯留了下来,小手难耐地屈起,半掩住了脸颊。

江晚照扫了手下老婆红丢丢的的小骚豆子,手掌慢慢转着圈。

不管是着正着挖老婆的小逼,还是用手背的指关节顶老婆的小骚豆子,他的手心里总有源源不断的骚水漏出来。

床单已经湿了一小片,穴嘴水汪汪的,看起来美味极了。

“呜,呜,好舒服哈,阿照呜……”

腿肉缠了上来,开始蹭江晚照的大腿,手臂,折来折去,磨来晃去,再被一把按在床上。

“叫哥哥。说几声好听的,让宝贝高潮好不好?”

穴里的手慢了下来,缓缓勾过几块颤抖的软肉。

许沈鱼的嗓子已经黏了起来,胳膊变得无力起来,手只能扣着床单,“哥哥,哈,快,快一点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