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红肿的屁团被打得高高隆起。

“哈,哈呜!”

脚肉被打的热了起来,许沈鱼缩着脚趾,无法控制那诡异的麻痒顺着腿肉升腾,成熟的苞宫在激麻之中溢出来新的水液,好像把他一身的力气全部抽干了。

“老公,老公呜,”许沈鱼还抓着一根中性笔,根本控制不住滴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