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沈鱼喘息着,奶水顺着乳尖滴落。滴答在桌上的试卷,草稿纸,以及桌面上。

他好喜欢阿照凶凶的样子……怎么会这样……

“不,哈,哈,好疼呜……老公……”

许沈鱼学会了撒娇。

更像是恃宠而骄,说话黏黏糊糊的,语调转来转去,带着他的小屁股也晃来晃去。

嘴上说着疼,屁股滴滴答答流着水,似乎很快就要再次高潮一般。

江晚照的鸡巴上还挂着淫水,被嘬得亮晶晶的,贴在腿肉上。老婆骚浪的小穴和屁眼都在咕叽咕叽张着小嘴想吃。他慢慢撑住桌子,看着桌面上的嫩鱼磨来磨去。

“谁肏你,你就喊谁是老公吗?我的宝贝实际上是一只公用便器?”大手拢着头发,江晚照问得漫不经心,像是正常在走牛头人play。

可许沈鱼没有消化这种变态玩法带来的快感,他吓得一缩,支支吾吾,“没有,只有老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