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不该憋江晚照?

“擦什么,我给老婆舔舔。”江晚照拽下来裤子,亲眼看着老婆的小逼嘴肿嘟嘟的,嘬着一缕淫水。小内裤脏脏的,让小江同志兴奋地抬起了头。

“呼,老婆的小骚逼,好香,好骚,嘿嘿。”江晚照凑近了一些,抱着屁股猛吸了一口气,呼出的热气全喷在了敏感的嫩肉上,烫得许沈鱼脚都麻了。

“别那么变态呜,不要说那种话。”许沈鱼塌着腰撅着屁股,难耐地闭上眼睛。

“哪种话?”江晚照按着扭来扭去的小屁股,吻上湿漉漉的逼嘴,看着粉肉在舌尖触碰下一缩一缩,“老婆的原味小骚逼,唔,好骚啊。”

“唔,”大舌只是在外围试探,勾着穴嘴的肉亲吻,许沈鱼喘息着,不自觉地晃了晃屁股。

他的老婆真的好色哦!

居然装作天真自然的样子,往后晃小屁股,想他的舌头钻到穴道里。

江晚照咂咂嘴,抬眼看了老婆一眼,不再舔起了感觉的逼嘴,而是转而舔上吐在外面的小骚豆子。

“哈啊,”许沈鱼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小骚豆子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吐在外面,收不回去。嫩呼呼的豆蕊每天都被内裤磨来磨去,肿得快要破皮。

那里又敏感又脆弱,被江晚照快速弹舌拨动,发出“啵啵”的声音。

是,是很舒服的……许沈鱼喘息着,屁股摇来摇去。可是江晚照……鼻子正对着逼嘴……烫得他实在难受。

“唔噫!哈,唔阿照,别,别咬,”小手推阻着脑袋,江晚照哼唧着,又用压磨了磨小骚豆。

“呜,”小豆子被咬的又高高肿起,受到刺激的逼嘴缩动着,溢出亮晶晶的骚水。

“别,别!阿照,呜别舔那里呜!”推在头上的小手免得绵软起来,江晚照狠狠吸了吸老婆的尿口。

“嘿嘿,好骚啊鱼鱼,好香,”舌尖顶弄着尿嘴,让少年更加摇屁股摇得色情起来,小逼都收缩得更快了。

许沈鱼缩着屁股想跑。

那里那么脏,江晚照这个变态!

“唔,老婆早上还没有尿尿,对吧?”江晚照一边在细细的尿口上打转,一边哈气折磨着小嫩逼。许沈鱼只能按着他的大手,微微地发着抖。

“别,别阿照,太脏了,不要呜,”

“我不管,老婆不脏,我要喝老婆憋了一晚上的尿水,我还要嘬老婆的原味小骚逼,我还要舔老婆的屁眼子。”江晚照咕咚咽了口口水,虎视眈眈地盯着小骚逼,“这里最骚了,先吃它。”

“唔嗯!”大舌终于顶了进来,轻车熟路按上前列腺,疯狂搅动起来。

许沈鱼溃不成军。

仅仅一天没挨肏,小逼就咕叽咕叽控诉着不满,紧紧绞着舌头索求。

可是笨笨的老婆不知道,他几乎每天晚上就会被江晚照这个变态玩弄。身体早已对情欲食髓知味,甚至还被驯化成江晚照更喜欢的骚浪模样。

“哈啊,”一小股骚水流了出来。

江晚照拉大屁股,在逼嘴处猛地一吸,吸得许沈鱼感觉自己的苞宫都寂寞地缩了缩。

一大口骚水被江晚照咕咚咽了下去。

“不行呜,那里真的不行,”舌头再次攻击开尿口,许沈鱼软了腿想跑,被人按着屁股无法躲闪。

“这里不行?”江晚照采取破罐子破摔反击策略,他恶劣地亲了亲一缩一缩的尿口,“没关系,老婆憋住别尿就好了。嘿嘿,我能不能舔得老婆尿出来,就是我的本事了。”

产崽后的母猫常常会舔舐小猫的屁股来帮助小猫排尿,许沈鱼浑浑噩噩地想道。

江晚照的舌头又大又有劲儿,碾着尿口来回磋磨,在尿嘴缩动时,还顶着闭合的小眼儿试图往里钻。

“唔,唔别阿照,哈,我,我不行了,唔,马桶呜……”许沈鱼又挣扎起来,可能是到了险峻关头,力气变得稍微大了些。

对老婆时不时失禁的小尿口,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