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荒唐梦( )(2 / 2)

春之韵 祈年岁岁 4171 字 23天前

指下移,揉着她的阴蒂,“我,我不要了。”

“那不行,不能只有你一个人舒服。”

沉从容的腰一挺,肉棒又插了进去,他揉着宣春归的两个奶子,加速的顶进去,抱着宣春归释放出来。

一场情事结束,两个人躺在床上,相互依偎着,他的肉棒还插在里面,好像随时可以抽插的样子。

他闭着眼,她却睁着眼,看着头顶有些晃眼的吊灯。

她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小姐,小姐,醒醒。”空姐的声音将她唤醒。

她呼出一口浊气,看着空姐说不需要什么服务,她身体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

空姐离开之后,她在想,这一切是不是只是一场梦呢。

只有下身隐隐作痛的小穴告诉她,这一切是真的。

她好像一个约完炮就落荒而逃的女人。

可是这算约炮吗,她甚至只知道他的名字,一切有关他一切,她都不是很熟悉。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她悄悄的起床,临走之前,她竟然盯着他的睡颜看了许久。

沉从容醒的时候,大手一捞,还想再抱着她再睡一会儿,可是床边的温度早就凉透了。

他起身,在屋子里找了找,只有垃圾桶里的套提醒着他,这一切不是他头晕了做梦的产物。

他穿好衣服,戴上眼镜,给秘书打了一个电话。

他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跑呢,她这么不想看见自己吗?

明明昨天晚上,他们是那么的合拍。

沉从容百思不得其解的摇了摇头,起身,走了出去,既然她不告而别,那他就遂她的愿,只是别再让他遇到她。

也是第一次,他突然的从容不起来,就算是面对家族的逼婚,他也没有这样过。

木拉格市的早春,霜雪还未完全的化,残雪在油柏路上洇出灰扑扑的水痕,与冒头的新绿形成鲜明的对比。

冬的余声与春的韵律在同一个晨昏里僵持不下。

宣春归托着行李箱,穿回自己熟悉的衣服,一边走一边哈着气,白雾从齿间溜出。

围巾的末端被风吹的狂乱翻飞,她攥紧了手上的行李箱,另一只手塞进包里,掌心捏着一枚纽扣。

她有些贪心,想带走什么,即使只是为了做个纪念。

她抬头看了一眼要出不出的太阳,一场荒唐梦,就终结在这样的一个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