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口。
卓哲干呕了两下,又将他的手指含得更深,不断地吸吮,吞咽。
刘义成将手往后抽,卓哲便松了手,放他去了。
只是他又翻了身,撑起一片被子,闷声往下钻。
他趴在刘义成的胯间,一边嗅着一边翻找,很快便摸索到被高高撑起的那一片地。
他扒开他的裤子,双手虚捧着他,大张开嘴,一口便吞了下去。
往常刘义成总控制着距离,不让他吞得太深,只是他此时怕发出声响,没有动。
他能感到他的阴茎被不断吞入,进入到一个湿滑柔软又不断蠕动着的甬道中,还在不断不断深入。
无论是何种方式,他从未进入到过这么深的地方。他不知道他若是能看,卓哲现在是个什么模样,不知他顶到了他的哪里。
卓哲便这样吞着他含着他,也许只是几秒的工夫,刘义成便抖擞着射精了。
卓哲还是不动,等他全部射完,才一股脑地滑了出来,又捧着一点点舔干净。
这样舔着的时候,卓哲恍然想,他身上几乎全无半点汗臭味,仔细尝,还能尝到新鲜的肥皂味儿,他留下的肥皂。
他一定自己洗过了,吸得干干净净的,等着他来。
为了验证这一点,他又分开了刘义成的臀部,去吻,去舔,去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