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包者清听到了,插嘴问到:“啥?农场那边还想要人呢?”
“他们今年也走了不少人,好像是有点缺口。”
“那你说我们去行不行啊?”
“那我可做不了主。”
包者清点着头走了,徐小美和卓哲又逗了半天闷子,徐小美才拿了礼物给他和刘义成,自己回家了。
徐小美这一回来,山上瞬间热闹多了。地里雪还没化,他们先是在大棚里种菜,头茬菜自己吃,第二茬由刘义成和卓哲驾着牛车送到林场。回来后牵着牛犁开了地,准备春播。
就在此时,村儿里出了事儿。
傍晚的时候,一个女学生浑身湿淋淋地跑到班长那里哭,又跑到邹支书那哭,说她在洗澡,她们住的农家的男的,刘老汉,偷看她洗澡,还要猥亵她。
班长搂着哆哆嗦嗦的女学生安慰她,邹支书气急败坏地抄起铁锹就往刘老汉家去了。
刘义成和卓哲本已往回走了,见到这边有事,也跟了上去。
刘老汉家敞着院门,踹开他家门,刘老汉正坐在炕上抽烟呢。
邹支书抡起铁锹就往上抡,刘老汉蹦起来满炕跑,喊:“唉村长你干哈啊?你发个啥疯?”
“你他妈的还有脸问我,你不瞅瞅你干了什么好事!”
“我干啥了?我干啥了啊我?”
“你们家那女学生怎么回事?”
“她们咋回事了?我咋知道她们咋回事啊?她们咋回事关我啥事啊?”
“你这个老东西,还跟我装傻充愣!”说着邹支书举着铁锹捅他。
刘老汉蹦蹦跳跳地躲,刘老汉婆娘李婶儿也赶来了,说:“嘛事儿啊?这是整哪出啊?”
“我哪知道,村长说咱院儿的学生怎么了,我哪知道她们怎么了,你天天跟她们睡一起,你说说她们怎么了?”
“咋了啊?今儿早上不还好好的呢吗?”
班长带着女学生也来了,女学生一边抹眼泪一边说:“你,你做了还不承认,我,我洗着澡呢,你就进来,进来就摸我……”
“你可不许瞎诬赖人啊?”
“谁诬赖你!我干嘛拿我的清白诬赖你啊?你,你……呜呜呜……”
那学生就是哭,刘老汉也满头冒汗,不断辩白,说:“我真没有啊?”
“春节的时候我们同屋的都走了,就剩我没走,你那时候就惦记上我了吧?看我眼神就不对了,你还天天送我东西。”
“老东西!你个老不正经的老混蛋!”李婶儿听了抄起炕上的鸡毛掸子,也上去抽人。
“哎呦喂!哎呦喂!”刘老汉被左右夹攻,挨了几下狠的。
邹支书打着不顺手,就让刘义成上炕去捉他下来,刘义成没动。
邹支书说:“老刘,咱们村儿里容不下你这种人,你自己走了吧。”
“村长啊!我老刘本本分分这么多年,我家就跟这儿,就着女学生一句话,说让我走就让我走?你就信个外人,也不信我老刘?”
“人家平白冤枉你干嘛?”
“我哪知道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我!”
邹支书把铁锹交给刘义成,指指地上,说:“你下来。”
刘老汉见他不准备再打他了,老老实实下了炕,鞋刚踩上一只,就被邹支书抄起铁锹往身上招呼。
刘老汉大呼小叫着跑到院里,一路鸡飞狗跳。
卓哲看了看刘义成,刘义成去把人拦了,说:“邹支书,刘大爷,有事好好说。”
他们人又都聚到大队里,邹支书对刘老汉说:“你说这事儿咋办吧。”
“凡事都要讲个证据不是?”
“要不是我跑得快,你现在不知道要把我怎么着了呢,要证据是吧,我身上还有你抓的大手印子呢!”
女学生说着就掀开披着的军大衣,露出洁白的肉体,白花花晃悠悠的一对大奶子,其中一个上边确实有红印子。
众人「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