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短暂地杀死了他的神。
从天亮着折腾到半夜,两人一起躺在炕上。往常刘义成会起来给他做做清洁,不过这次他也起不来了,动都不想动。
卓哲也浑身酸痛,没有那里不酸。
但他精神还很好,搂着刘义成的一根胳膊说话。
刘义成哑声地「嗯嗯啊啊」应他。卓哲说:“突然感觉以前做错了许多事,那么多粮票都浪费了。”
刘义成缓过些来,回他说:“以前也挺好。”
“我心里一直有些打鼓,感觉这样会不会对你不大尊重,有没有哪些行为不符合你的意愿?”
刘义成说:“不会,你乐意怎么来都行。我只要被你碰,就高兴。”
卓哲听他这么说,心里猛烈地「咚咚」跳。
他有些哆哆嗦嗦地说:“那,那我……还有许多事想要对你做,行吗?可能会更不尊重人,但是,我想,我……”
“行。”
“什么都行吗?”
“什么都行。”
“你不怕我会伤害到你吗?”
刘义成笑笑,一手支撑起上身,一手在卓哲鼻子上刮了一下,说:“就你?”
卓哲一把推开他,红着脸转过身去,自己抱着被子去了。
四十七
眼见春节临近,卓哲一直没提回家的事,刘义成问过一次,被卓哲念念叨叨着岔开话题,便也不再问了。
今年学生大半请假回了家,班长也走了,没人给大家做年夜饭,有的人家里的年轻人回来了,留守的几个学生就从各家出来,自己在合作社凑作一团。
卓哲没往他们一块儿凑,自己天天在山上和刘义成混在一起。
他和刘义成一块儿包饺子,煮好之后端到炕上,盘着腿坐在炕桌上吃。
吃完了下了几把棋,卓哲连胜,赢得刘义成不爱下了,就叫他读书。
卓哲出去一趟,偷偷摸摸到处收敛,带回好几本新书来,点着个煤油灯,趴在炕上给刘义成读。
读一会儿趴着累了,刘义成就坐着,给他抱在怀里。卓哲坐在他腿上,倚靠着他的胸膛,刘义成有时还给他举着书,帮他翻页。
卓哲读着读着困了,打了个哈欠,刘义成就合上书,掐灭灯,抱着他躺下。
卓哲躺下之后哈气连天的,倒不困了,又掀开刘义成的衣服,玩他胸前的毛,拿指头转着卷。
刘义成也睁着眼睛睡不着,卓哲凑上去,湿暖湿暖的气息打在他胸前,拿舌头舔了他的乳头,顺到嘴里吸吮。
先前他生病的时候,刘义成挤过一些小黑的马奶给他喝。他现在这么吸着,总是觉得能尝到一些那时候的味道。
刘义成不管他,他吸完这个吸那个,还拿手归拢着挤压,揉捏。
这样刘义成就不大舒服了,给他揪开,提上来搂着,伸条大粗腿给他压了,卓哲立马就动弹不得,呼呼喘气,过会儿也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刘义成看他去院儿里找了两块搬砖捏着,举起放下的,把煮好的饺子递给他,问他干嘛呢。
卓哲说:“我发现光长个儿是没用的,我还需要长力气,不然总是被你玩弄于股掌,一点主动权都没有。
你看着,等我长了肌肉,看我怎么收拾你,我不天天的想干嘛干嘛,还求着你给我发粮票,得是我发你免粮票,等实在你受不了的时候拿出来使,哈哈哈……”
刘义成笑着夹了饺子喂到他嘴里,卓哲一边嘟囔着嘴嚼一边举砖头。
吃完一碗饺子,刘义成去柴房里拿出两块大石头来,提着中间挖空的把手举了两下。
卓哲眨眨眼,放下砖头问:“这是啥啊?你做的?”
“不是,叫石锁,相当于哑铃。”
卓哲接过来,两只胳膊立马垂到最底下,努力半天才拎起一点点。刘义成接了过去,举了几下,看起来非常轻松。
卓哲说:“你还练这个呢啊,我以为你一身的肉都是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