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哲不再按捏了,他整个人伏下去,轻轻趴在刘义成的身上,他被他的胸膛顶得一起一伏,听他强劲的心跳声,听他淙淙的血流声,他去轻轻吻他的胸口,轻轻唤他的名字。“刘义成。”
好一会儿他们谁都没动,但抵在一起的下身都越来越胀。
卓哲伸了手下去摸,扯开两人的裤裆,将两人的阴茎抵在一起,胡乱地揉搓。
刘义成依旧闭着眼,没有动。
卓哲浑身像是被煮红了,他难受着,弄不出来,自己在他身上顶着胯乱戳,不会儿就难受得哼哼出来,另一只手掐紧了刘义成的胳膊。
刘义成拍拍他的背,跟他说:“你坐起来。”
卓哲恍恍惚惚地听他的话坐起身来,仍旧跨坐在他身上。刘义成将两人的阴茎攥到一起,一粗一细,一长一短,一红一粉,一糙一嫩。
但都是饱胀的,吸满血的,急于叮咬到人的肉里。他攥着一起撸动,卓哲挺了挺向前,就再也动弹不得了。
他低头看去,看到了那么大的差异,看他们在一起,都在刘义成的手中,他想到他在草丛中看到的蛇,两只交缠着紧紧扭在一起。
他伸出手来,轻轻地去摸去碰刘义成的龟头,不想只是这样蜻蜓点水的抚摸就让他失手,向上喷洒着射精,喷得到处都是。
卓哲退了开来,伸出舌头舔了舔,是涩的腥的。
刘义成射精尚未结束,就坐起来,将卓哲拉到怀里,伸手去继续弄他。
卓哲弓着身子不给他弄。刘义成射完了,躺下要脱裤子,卓哲也不让,说:“都说了不让你动。”
他自己提好裤子,坐到刘义成的肚子上,给他捏一条手臂,捏完了又换另外一只。
刘义成也又硬了起来,但他们谁都没再提。
卓哲还是让他脱了裤子,将两条大粗腿露了出来,卓哲捏他腿根的筋,让他又呻吟出来。
他两只手都攥不全他的半根大腿,又是一点点地捏,捏完小腿,又攥起他的大脚,轻轻捏了两下。
这下刘义成实在受不了了,他收回脚,坐起身来,说:“差不多得了,不累了,地里还那么多活儿,走干活儿去吧。”
卓哲不要,他又抓住了他,仔细捏他的脚。他的脚又粗又硬,脚底板都是一层厚厚的茧,脚跟还有许多开裂。揉着捏着,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轻轻地吻在他的足弓。
刘义成几乎是跳了起来,将卓哲抓过来搂着,不许他再乱动了。
卓哲在他怀里细声笑,说:“原来你脚底最怕痒,被我发现了。”
三十五
稻子收完没几天就下了场大暴雨,之后又连着好几个大风天儿,天骤然就冷了下来,学生们这才赶紧写信让家里寄衣服。
邹支书每人发了个大棉帽子,被卓哲认出来,是邹支书一个个亲手做的,于是当众拆穿。
过两天队里也送来一批军大衣来,学生们人手一个,天天披着不离身了。
卓哲这些日子里都在大棚里忙活,大棚里有点儿温和气儿,用不着穿军大衣,出来再披上。
又过了两天,卓哲问刘义成说:“我们是不是该烧炕了啊?”
“成啊。”
“主屋烧着炕,厢房起灶做饭,是不是有点浪费?”
“没事儿,柴火够。”
“我说要不我俩搬厢房睡去吧,不也有床,就是床小点儿。”
“也行。”
刘义成去给东厢房安上了铁皮的烟囱,屋里边打扫打扫,被褥就都给搬过来了。
卓哲盘着腿坐床上,看炉灶里噼里啪啦的火花,看得出神。
晚上他睡里头,刘义成睡他外面,两人靠得更紧,拿一床被子裹着。
其实只要靠着刘义成就是暖的,被窝里也都是暖的。
还没入冬就下了场大雪,卓哲长这么大头回见着这么大的雪,恨不得把房子都埋里边,屋顶都压塌。
刘义成在院儿里铲雪,卓哲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