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也没个年轻人,不如都搬他们这儿来。
卓哲说:“你做得了主吗?你做得了主,我也做不了主啊,这话你得跟我们支书说。而且我们山里怎么了,山里也产粮了啊,今年怎么样,我们下那么大冰雹,树都砸死不少,产粮也不少吧?
明年会更好,以后越来越好,回头你们林场就专心砍树锯木头,我们就给你们供粮,省得你们还要去农场调。”
女人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刘义成也笑了,卓哲不服气,说:“笑什么,我说真的。”
女人说:“好啊,我等着你养我。”
“哎呀,你干嘛还偷换概念呢,不是我养你,是我们村儿给林场供粮。”
他们整一桌的人都笑得前仰后合,卓哲也不说了,专心低头啃馒头。
饭吃得差不多,女人给他们打包了点儿干粮,让他们路上带着。
卓哲替刘义成谢过她,催着刘义成走了。
他们选了两匹马,本想给卓哲起之前那匹白马,可见小黑找上它,两人交着颈,一起去吃草,就没带他,选了两匹温顺的枣红马,骑上往农场去了。
林场出去一段儿就是通车的道了,卓哲来这里这么久,除了他们村儿附近的山上和林场,就没去过别的地方。
他们骑着马一路走,走出起伏的山地,走到了开阔的平原。
他看到一片又一片的金色麦田,延绵不断直接到天边,蓝色的天广阔深远,充沛的日光均匀洒满每一片土地,没有半点阴影。
一路问了,他们找到那个有大棚的农场,是个科学生产示范基地,地里都是大型车在收割小麦。
接待他们的也是个知青,带个圆眼镜儿,南方口音,说话文绉绉,跟卓哲几句话就聊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