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土,浇上水,来回几趟,回来一看,西红柿苗一个接一个都倒了下来,脑袋都快栽到土里,枝叶也都耷拉着,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卓哲又跑去拍门:“刘同志!老刘同志!快来救命啊!出菜命了啊!”
刘义成打开门来,卓哲捉着他的手给他拉到前院的西红柿地前,说:“你看,你看,我刚种下它们,还带着土呢,浇完水就都倒了,它们是不是要死了啊?”
刘义成说:“死不了,浇点水,缓一缓,过一会儿就支棱起来了,就跟你那根儿小苗苗似的。”
“你!说谁小苗苗呢!”卓哲上来两手揪着刘义成耳朵垂。
“像你,大尾巴狼似的,好看吗?实用吗?不占地儿吗?内裤的损耗不大吗?赶着上厕所的时候不着急吗?跟别人配得上套吗?”
见刘义成不说话,卓哲也不再说了,放下手来拍拍他的肩,说:“对不起,我也不是歧视你大,虽然是有诸多不便……就是,配不配套,我们也可以试试……”
刘义成被他越说越闷,脸色发黑。
卓哲说:“真的,我今天早上撇的条条就挺粗的,也没疼,我也不怕疼,先往进放一试试,要实在放不进去,我再……”
刘义成打断他说:“别再提这个了。”
“哦……”卓哲彻底蔫儿了,想他可能真的戳到了人家的痛脚。
都被传成什么样了,又大又粗又紫黑紫黑长者倒刺还有毒,他一定很自卑。
天黑前刘义成带着卓哲到山上溜达一圈,又铲了些花花草草回来。
晚上两人脱光了一起睡,本来卓哲一直忍着,不会儿下边却突然被人抓住了。
刘义成说:“今天开始算,一周两次,你自己记着日子。”
卓哲眼睛瞪得锃亮,就着劲儿就开始在刘义成手里顶。进去之后他在刘义成耳边问他:“刘义成,疼吗?”
刘义成说:“不疼,你动吧。”
卓哲说:“我不动了,你也别动,我们就这么着待一会儿吧……”
他们果真谁也没动,只是过了一会儿,卓哲就觉得下身越来越紧,越来越热,越来越胀,脑袋里轰轰作响。
他「唔」了一声,身子微微弓起。刘义成看他难受,扶了他的肩膀,正要动。卓哲还是说他:“别动……”
刘义成躺回去,卓哲搂紧了他,在他的耳边不断吐着湿气,呼吸越来越急促。
刘义成身上没动,只是提肛绷紧了肌肉,卓哲便细细地哭叫了一声,抖着射了进去。
过后他也不出来,他抱着刘义成,还是说:“别动。”
二十三
小麦粒成天被家里大鹅揍,脑壳都啄秃了,徐小美只得忍痛割爱,将小狗抱给了卓哲。
卓哲得意极了,向刘义成举着小狗,说:“看吧,该是我的就是我的。小麦粒,跟我们回家享福去喽!”
小麦粒在大鹅家住了一个礼拜,已经被揍得认命,天天也不叫也不跑,就找个角落自己缩着。
后来慢慢熟悉了新家,就天天跟卓哲屁股后边跟着,小鸡也蹿了个子,自己能满院子啄食,不那么爱跟着人了,但他们刚回家的时候还是一股脑围上来,把卓哲围作一圈,围得他抬不起脚,走不动道儿。
卓哲从兜里掏了麦粒往外撒,跟刘义成说:“刘啊,你看,人特别好,就特别招小动物喜欢。”
“是。”刘义成说:“不过它们不是喜欢你,是拿你当老母鸡。”
“切!小麦粒也喜欢我,小黑也喜欢我,你不是说小黑都不让外人碰的吗?”
“他拿你当内人了吧。”刘义成说着回屋放下东西,又到院子里来,拿起铁锹挖挖填填,留卓哲一个人呆头呆脑站在原地,被鸡和狗簇拥着。
刘义成开始干活之后又继续说:“我也觉得奇怪。小黑是牧场的人逮到的野马马驹,野得很,不让骑,不让拴,被人抓怕了,谁靠近都要尥蹶子。
我那时候负责喂马,喂熟了,它就